司律?
她記性好的不像話,對這個男人的印象尤其深刻。
不過,不算是什么好的印象。
她語氣很淡,“不用管他。”
她手頭還有最后三個研究成果剛剛申請了專利,雖然消息瞞的好,架不住有人提前得到消息。
想要和她合作的人一大把,司家的主營業務和她其中一個成果十分緊密,肯定是想從她手中拿下合作權。
只不過,她以為來的會是司冠屹,沒想到會派司律來。
司律乘坐著低調的轎車進來。
這轎車外形看起來和普通轎車沒什么區別,但仔細一看牌子就能看出這輛車的不凡。
只是村子里面沒有多少知道的人在,是以來的一路也沒有引起什么震動。
司律手肘撐在額頭上,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
因為得到了有些人的指引,很快,車子來到了應晚家的山坡上停著。
司律從車內踏出來的那一刻,一陣山風吹來,他身著深藍色的風衣精致的就像應該在巴黎時裝周上,與周圍的一切都透著格格不入。
他望著眼前的景象,發現實在無法將這個地方和應晚連接起來。
在他的印象中,這個女孩一向是嚴肅而認真的,又是高冷的。
幾年過去了,她也應該不會改變。
是的,他騙了自己的父親,其實他早就認識應晚。
他來到籬笆門邊的時候,應晚已經打開了門。
因為和想象中的場景不一樣,司律當時沉默了一下。
這個女人就這么猝不及防的出現了。
她一頭長發簡單的扎了個丸子頭,穿著一身簡單寬大的居家白t,上面繡著熊貓的圖案,下半身一條筆直的牛仔褲。
十分居家的裝扮,手里甚至還拿著一個蘋果在啃。
以至于和他印象中經常穿著白大褂的高冷嚴肅形象,對不起來。
好看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又撇起唇角,喊了一聲“應晚。”
應晚看著他,沒有意外,只剩一層薄冷的生疏“司律。”
司律比她高了一個多頭,此刻低下頭,唇角揚起嘲諷的弧度,嗤笑了一聲“你原來還記得我?哦,當然,你不會忘記任何和你做過介紹的人。”
她過目不忘。
應晚點了點頭“就算我記性不好,我也不會忘記你的,你給了我一份特別的成年禮。”
聽她提起那件事,司律唇角的笑意冰涼了一刻。
下一秒應晚就將剩下的話說了出來。
“畢竟在我的人生中,你是唯一一個在我生日那天脫光了躺我床上的男人。”
不知羞恥。
司律“……”
其實司冠屹猜錯了一件事,那就是司律真的勾引過應晚。
當時年少輕狂,這個眉目間只有涼薄的超級天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她那時候剛成年,被人看的緊,基本上沒什么脫單的機會,那天是唯一的一次機會。
司律覺得,以自己的相貌,以自己的身材,計劃怎么著也是百分百成功的。
事實就是,他遭遇了人生當中唯一的一次滑鐵盧。
然后再沒起來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