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有個怪癖。
應晚要是開著門,誰進來它都不管。
應晚要是沒開門,別人從外面進來了,它就開始吼了。
倒是護主的很。
司律聽見小黑狗叫,沉著眼睛冷笑起來:“你叫什么?”
小黑狗聽不懂,沖著他汪汪汪的叫。
齜著牙齒看起來還有幾分兇意。
應晚喊了一句:“別叫?!?
小黑閉了嘴,甩了甩尾巴,若無其事的跑到了一邊追雞玩。
司律:“……”
這狗可真會見風使舵。
他打開門進來了,應晚看向他:“我在忙自己的事情啊,你過來做什么?”
司律看了她兩眼,見她臉上卻是一派平靜,眼睛眨了眨:“是么?”
應晚:“你是想問網上的事情?”
司律舌尖舔了舔牙齒:“你知道了?”
他看見那謠言的時候還是怒火中燒,最主要的就是他的應晚高高在上的,怎么能夠被這樣的謠言惡意中傷?
以前是因為上節目,有人使勁詆毀都沒管,但是造謠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林寶駿他都能毫不留情的收拾,何況是網絡上這種人?
“白崖發了信息。”
應晚想了想:“他會處理的?!?
“你上這個節目就不會消停。”司律皺著眉頭:“要不然別上了,違約費對你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后續影響我也會幫你姐姐擺平。”
“問題不在這里?!睉硖痤^來看著他,支著下巴道:“契約精神,我答應過的事情從來沒有反悔的,當初答應她上節目就預料到了這些事情,若是不想錄了我就不會答應。白崖知道該怎么擺平,為什么要在意別人說的話,那些人說的話不能影響到我分毫,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是誰。”
司律聽見她這么說倒也不意外,他來到應晚面前,蹲下身體,眸光有些深沉的看著應晚:“我也想到你會這么說。”
她也的確是個注重信譽的人。
她答應的事情會做到,不想做的事情別人也無法強迫。
他蹲在應晚面前,就顯得比應晚低了一分,她垂眸看他,淡淡道:“這些事都有白崖替我處理,你不用操心,你這樣,顯得過于積極了。”
“我這么積極你不知道是為什么?你能不知道?”
他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看著仿佛有些諷意,每一個字仿佛是從自己的舌尖咬出來似的:“應晚,你覺得,像我這樣的男人,能夠在二十二歲的時候臉都不要了想爬上你的床,會是因為什么原因?”
若不是因為喜歡,誰會這樣做呢?
司律只知道自己喜歡極了應晚,哪怕她當時沒接受,那也沒關系。
應晚只靜靜的看著他,精致的臉龐上保持著一貫的平淡,甚至說出口的話都那么平靜自然:“我不喜歡你?!?
有些事實總要講出口,至少,她對司律的確沒有動過心思。
她對任何人都沒有動過心思。
“我知道啊?!?
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平靜,盡管如此,他也感覺自己心里面被拉扯的像是有一絲絲泛疼。
細微的,不致命,卻總歸讓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