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想一想,遂點頭道:“你說得對。我們還需得找到確切的證據,以及很多件事加在一起才能有比較大的勝算。如果他們反咬一口,我們拿不出證據反而罪加一等。”
棹歌思索了片刻道:“當下最重要的是先把姝影妹妹的病治好才是最要緊的。”
姝影隨即低頭不語。大家漸漸散去。
至晚,姝影望著窗外,繁星點點,流動著的銀河越發動人心弦。
這繁花如織的世界,是誰的夢……
金釘頻敲,綠簾高揭,應為黃昏約。霜娥無恙,喚人依舊飄泊。卻恨鳥兔無情,把人青鬢,白恁星星卻。千古繁華行樂地,誰笑誰歌誰酌。
倦客更遭塵事冗,故尋閑地婆娑。一尊芳酒一聲歌。盧郎心未老,潘令鬢行皤。醉向繁臺臺上問,滿川細柳新荷。薰風樓閣夕陽多。倚闌凝思久,漁笛起煙波。
《文選·古詩》:“盈盈樓上女,皎皎當窗牖。”
為春瘦。更瘦如梅花,花應知否?
暮云樓閣深幽。正砧杵丁東,弦管咽啾。
澹澹星河,熒熒燈火,一時清景難酬
枕障熏爐隔綉帷,二年終日兩相思。杏花明月始應知。
天上人間何處去?舊歡新夢覺來時。黃昏微雨畫簾垂。
任枕函云墜,離懷半中酒。雨聲樓閣春寒里,寂寞收燈后。甚年年、斗草心期,探花時候。
次日起來,身體已大好。懷著激動的心情想要說出話來,于是在心中醞釀好了一副美景,想要做幾句詩,她想到了蘇軾的《占春芳·紅杏了》“紅杏了,夭桃盡,獨自占春芳。不比人間蘭麝,自然透骨生香。”這句詩,要將它念出來,清兩下嗓子,于是妙啟朱唇道:“紅杏了。”
誰知并沒有聽見聲音,于是姝影又清了兩下嗓子說道:“夭桃盡。”
姝影此時心里已經明白了,自己是真的失聲了。
姝影的內心感覺到了一絲悲涼和一絲慌張,他還抱有一絲僥幸,想著或許這樣只要心過去了,或許將來還可以養好,他并不是說身體好了而嗓子不好。
當下也只能如此了再等一等看,或許將來有一天嗓子就能好了。
所以漸漸的冷靜下來,他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一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內心打定了主意,不管這嗓子最近能不能好自己都是不能好的。
況且他又試了幾遍,確實是失聲了,完全聽不見自己在說什么。說不出話來。姝影沒有想到夙心他們竟然出此下策,如此帶毒的心腸。一想到此便覺得仿佛掉入了寒冰深淵之中,此時姝影已不再心痛了,而是有很平靜的一顆心。
她冷冷的想到自己以后都不能說話了,至少是在查出姐姐的死因之前。
像是已經得知了什么似的。
花兒簇擁著,像暖暖的被窩,叫我昏昏欲睡。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媽媽的懷抱。他忽然覺得這事情為何如此冰冷冰冷,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為何如此冷漠如此變幻無常?
真的有必要如此嗎?
此時,他走到了昔日遇見趙哥的那個亭子看到了紅紅綠綠許多的仙女。在那里一些仙女圍在一處說說笑笑一些仙女則散落在山石上,竹影里奏樂,彈琴。
她們笑語盈盈一陣又一陣的歡鬧聲,伴隨著雅樂。小仙女們看上去是那樣的無憂無慮,這涓涓細流般的樂聲中蹦出一個個小人兒來,陪伴著清風朗月,暫離塵俗。
這是一幕無聲的曼妙的風景。
姝影呆呆地佇立在那里。只聽見他們一晌貪歡,好似一個個都傻傻的,享受著當下的幸福。
嘴唇一邊大笑,臉上洋溢著幸福滿滿的笑容,其中一個小仙女笑得前俯后仰的,仿佛是一個天大的好事降臨到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