棹歌從容道:“眾目睽睽之下被審問,我當然想也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與這件事有關系的是什么人,我喝的大醉,想不起來發生了什么事也是有的。你又何必急著指證?”
向天后行禮道:“不知天后有何事詢問小人?!?
“你昨晚為什么會睡在青鸞殿里?有人說看到你們行茍且之事,可有此事?”
棹歌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沒有的事,想必大家都誤會了。”
“誤會?方才有人親眼看見你們赤身裸體睡在一處,你怎么解釋?”
“昨天大家都喝醉了,興許是走錯了房間呢,并沒有發生什么。”
“那赤身裸體怎么解釋,你的意思是有人趁你喝醉酒強行扒光了你的衣服?”
“這……我想不起來了。”
姝影盡力回憶昨天發生的事,不知夢境是真是幻。整個人格格發抖,幾乎不能動彈。
“共處一室,同床共枕,屬于穢亂宮闈,此罪當誅!”那尖刺的聲音又步步緊逼。
姝影寒意未消,見她如此大言無懼,信口雌黃,冷冷說道:“你胡說!”
“我沒有胡說,人就在這里。”
棹歌心中大怒:“姑娘休要信口雌黃誣陷人的清白?!?
“天后,此事因醉酒而起,皆我一人之過,請不要責怪這位姑娘,我跟她也只匆匆見過一面,其中必有隱情。”
夙心冷厲的目光盯了棹歌片刻,忽而笑道:“雖然只是第一次相見,但他們兩個共同游歷了清和榭,一起聽戲,都喜歡戲曲,況且把酒言歡,也并非不會生出某種情愫來?!?
看來夙心早已想好了說辭,步步緊逼,棹歌氣得面紅耳赤,道:“你……你也是個姑娘家,怎樣平白無故誤人清白?”
偏偏夙心不肯放過,指著他道:“看這位公子這般臉紅,是不是心虛,一心在替心上人辯駁,還說沒生情愫?”
天后的目光從這幾人身上緩緩掃過,冷冷地說:“本宮要聽的是實情,你們倒像市井潑婦般唇槍舌劍,統統轟出去才清凈!”
四人紛紛低頭。
“不管怎樣,你二人畢竟才見過一次,是否私通有待查證,只是共處一室的確不雅。”
“稟告天后娘娘,這位公子抬過來的時候畢竟是睡著的狀態,足以證明他們早上闖入房間的時候是睡著的,并沒有正在發生,興許會有隱情?!庇木G筠說著,一襲綠衣仿佛如千竿翠竹般綠衣盎然,使人心神通暢。
集蕊道:“是啊,才見一面就做出此等事來,斷斷不是女兒家作為,況且姝影姐姐飽讀詩書,有如此高的修為,料定她不會這做出樣的事?!?
夙心盯住集蕊,幽幽道:“這就奇了。就是因為第一次見就做出此等事才更加最大惡極,飽讀詩書者犯錯更不可恕了!脫了衣裳也不怕害臊,應該處死,以正宮規!”
姝影為她的淡定和平穩感到一絲欣慰。
“天后,我有一個萬全的方法,不妨一試?!?
“什么萬全的方法?”
“就是驗一下姝影是不是處子之身,如果是的話,就說明他們二人并未茍且。”
姝影背后一陣發涼,冷汗從發根及身體的每一根毛孔沁出,腦中嗡嗡作響。一想到自己那個時代,性早已經開放到相當自由的地步,大學里面的處女已不多見,自己早在那個時代就已經不是處女了。
難道姝影姐姐這個已經修煉了幾百年的軀體,還會是處女嗎?她以前有一段情史,會是怎么樣呢……
“不可啊天后,一旦驗身,不管是不是處子,以后都會被人所詬病,女兒家的名聲要緊,求天后不要聽信他人,我愿意舍棄修為一百年。”棹歌往前跪一步說。
“你和他同床共枕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