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說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我原本以為你能夠理解我,現(xiàn)在你連知道的勇氣都沒有。”
步塵說內(nèi)心也是十分糾結(jié),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看。
步塵還是決定往后退一步,于是說道“嫂嫂,那你自己要保重,我就先走了。”說完,步塵就準(zhǔn)備離開,
寧珊珊一下子撲了上來,從后面抱住了步塵。
“嫂嫂你這是做什么?你為什么要抱住我?不是說好了讓我走嗎?”
寧珊珊哽咽的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你就當(dāng)做可憐可憐我,我心里的事情,實在沒有辦法和別人說。”
步塵明明是來給自己五哥報仇的,現(xiàn)在卻弄到了這步田地。
步塵也是鼓起膽子說道“嫂嫂,那我可就睜開眼睛了,你千萬不要怪我。”
寧珊珊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想把我心里的苦告訴你。”
步塵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是眼前這一幕卻把他嚇壞了。
寧珊珊然后背上全是傷痕,這上面有新的有舊的,全都是鞭子抽打留下的痕跡。
步塵有些說不出話來,他想象不到一個女人竟然能夠承受這么多。
寧珊珊問道“你看完了嗎?”
步塵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連忙說道“嫂嫂,你趕緊把衣服穿好吧!”
步塵默默的把身體轉(zhuǎn)了過去,等待寧珊珊把衣服穿好。
“嫂嫂,你身上這些傷痕究竟是怎么弄的?”
聽到這,寧珊珊也是哈哈一笑,然后說道“難道你心里不應(yīng)該有了結(jié)果嗎,為什么還要明知故問?”
不錯,步塵但心中確實有了結(jié)果,但是他不敢相信一向文質(zhì)彬彬的五哥,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步塵說道“如果嫂嫂說這些是我五哥做的,那我實在是無法接受這個結(jié)果,我覺得我哥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寧珊珊笑著說道“從我進(jìn)這個家門的第一天起,他就開始折磨我,不停的折磨我,我的傷痕不僅在我的背上,我的腿上,基本上遍布了我的全身,除了我的臉上沒有。”
步塵知道,這本是五哥的家事,但他還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問道“嫂嫂,那你能不能給我說一說,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寧珊珊說道“我是土方國的公主,我是和親嫁到這里的,其實在嫁到這里以前,我心中就有了心儀的對象,他是我們土方國的勇士,但是為了民族大義,我只能嫁給你五哥。原本我以為他是一個好男人,可是在我有一次喝醉了酒以后,嘴里突然喊出了那個勇士的名字,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的噩夢開始了。”
步塵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于是說道“都說夫唱婦隨,既然你已經(jīng)嫁給了我五哥,那就應(yīng)該遵守五哥家的規(guī)矩,心里怎么還能想著別的男人?”
“這句話說的輕巧,如果換做是你,你能夠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嗎?”
就是這一句話,讓步塵想起了燕茹。
步塵自言自語地說道“按照這個時間,燕茹應(yīng)該早就出宮了吧,希望一切順利。”
寧珊珊質(zhì)問道“我剛才問你了,你能做到嗎?如果你能做到你就可以指責(zé)我。”
步塵搖了搖頭“人有七情六欲,有些事情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你剛才提的那個要求我無法做到。”
“既然你自己都做不到,那為什么還要要求我呢?”
步塵不愿意再討論下去這個話題了,但是他還是最后問道“如果嫂嫂覺得自己過得不幸福,那大可離開就是了,為什么一定要迫害我的五哥?”
寧珊珊冷笑道“你知道你五哥是怎么跟我說嗎?我已經(jīng)踏入了這家門,無論是生是死都不能離開這個家門。”
步塵連忙阻止道“好了,嫂嫂,你也不要再說下去了,我放你離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