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兩人皆怔在了原地,她們怎么也都沒有想到,溫若雪竟然敢當(dāng)著云傾月的面,在落云軒挖人!
含嫣忐忑不安的低著頭,始終不敢正視溫若雪的目光,荷香則直接面向溫若雪,躬身道。“溫主子的邀請奴婢記下了!”
溫若雪刻意看了眼含嫣,在貼身丫鬟的攙扶下,向落云軒門口走去。
“呸!什么人啊?這才哪到哪,就開始這么得意,難道她還真當(dāng)自己是從前那個深得王爺恩寵的侍妾?”荷香眼看著溫若雪的身影消失在落云軒,狠狠的啐了口,轉(zhuǎn)身進(jìn)了正房。
含嫣見溫若雪離開后,心情也隨之放松了許多,跟著荷香前往正房。
云傾月此時還在讀書,若然表情復(fù)雜的站在一旁,看著地上的飯菜。
“小姐,我們接下來……”荷香走到云傾月跟前,正要開口說話,可是卻被眼前的飯菜驚得目瞪口呆。
含嫣跟著走進(jìn)來,順著荷香的視線,看了眼地上的飯菜,不由得攥著手指道。“溫主子簡直太過分了!她怎么可以把吃剩下的飯菜,拿來給王妃吃?”
云傾月放下手里的史書,看了眼地上的飯菜,面向含嫣和荷香道。“怎么?你們害怕有毒?”
話音剛落,云傾月就率先吃了起來。
從溫若雪的行為中,云傾月就是再傻也能想到,必是都城第一富商,溫若雪的父親溫如海來了。
荷香等人齊齊將視線投向云傾月,怎么也都沒有想到,云傾月竟然連想都沒想,就吃起了溫若雪送來的剩飯。
王府守衛(wèi)站在一旁,膽怯的低著頭,始終不敢正視龍淵澤。
片刻后,龍淵澤將視線投向身旁守衛(wèi),丟下一句“給本王把落云軒周圍的守衛(wèi)撤掉!”,便離開了。
王府守衛(wèi)一臉茫然的看了眼落云軒,又將目光投降龍淵澤。
很快回到王府廳堂,龍淵澤還沒來得及踏入,一名王府守衛(wèi)快步上前道。“屬下參見王爺!”
“說!”龍淵澤目光冷厲的看著那名王府守衛(wèi)。
王府守衛(wèi)不敢怠慢,連忙道。“啟稟王爺,王府門口有位自稱溫如海的人,說要面見王爺,屬下……”
“什么!?”龍淵澤的目光突然一凝,不等王府守衛(wèi)把話說完,就直接打斷道。
王府守衛(wèi)被嚇壞了,以為說錯了話,連忙跪在地上,向龍淵澤磕著響頭。
龍淵澤轉(zhuǎn)身看了眼王府門口的方向,鐵拳死死的攥著,頃刻間,腦海里充斥著的全是對云傾月的恨。
倘若沒有云傾月,溫若雪便是三王妃,他與溫如海的關(guān)系并能更進(jìn)一步,駐扎在皇城外的數(shù)萬鐵騎也絕不可能丟失。
“吩咐下去,本王要鳴鵠苑恢復(fù)往日榮光,誰敢不從,格殺勿論!”思緒快速轉(zhuǎn)動的同時,龍淵澤當(dāng)即命令道。
王府守衛(wèi)怔怔的看著龍淵澤,著實沒有想到,這段時間備受冷落的鳴鵠苑,竟然就這么翻身了!
鳴鵠苑,溫若雪赤腳坐在庭院內(nèi)的木椅上,看著之前綁丫鬟的那棵樹,暗自苦笑著舉起酒壺,往肚子里灌了些酒水。
侍從端著水果和點心走上前來,恭敬的欠了欠身道。“啟稟溫主子,這些都是您最愛吃的。”
溫若雪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又往肚子里灌了些酒水,望著鳴鵠苑門口的方向,眼角突然有淚滑落。
“小姐,您真的不能再喝了!”丫鬟一臉憂愁的走出正房,來到溫若雪跟前,心疼看著不斷喝酒的溫若雪道。
溫若雪回頭將視線投向貼身丫鬟,莫名的淺笑了起來,臉上掛著淚,明知道父親一來,她就能要離開這里,重獲自由,可是心里卻始終放下龍淵澤。
“奴婢叩見溫主子!”鳴鵠苑門口,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溫若雪聞聲望去,剛好看到六名丫鬟整齊的跪在地上,最前面的一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