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軒戒嚴,任何人不得進出,違令者,殺無赦。”
荷香第一時間沖到落云軒門口,看著那些銀甲兵和王府守衛,不服氣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昨天的事情才剛結束,就敢如此放肆。”
昨天的事情才剛結束,她不相信龍淵澤敢讓王府守衛來落云軒挑釁。
“嘩——”荷香前腳剛邁出落云軒,站在門口的銀甲兵,后腳就將手里的刀架在了荷香的脖子上。
“你……你們……”荷香吃驚的看著面無表情的銀甲兵,怎么也都沒有想到,昨天還聽令于云傾月的銀甲兵,一夜之間又回到了龍淵澤手里。
“住手!”云傾月見情況不對,迅速沖到落云軒門口,對銀甲兵阻止道。
銀甲兵壓根沒有在意云傾月的勸阻,仍義無反顧的將刀對準荷香的脖子,執行著龍淵澤的命令。
“砰!”說時慢,那時快,銀甲兵手里的刀剛接觸到荷香的皮膚,云傾月便一腳踹在那名銀甲兵的肚子上。
荷香連忙退回落云軒,驚魂未定的躲在云傾月身后。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云傾月怒視著落云軒外的銀甲兵,不過他們此時給她的感覺,似乎跟昨天不同。
銀甲兵完全無視云傾月,甚至連看都沒看云傾月一眼,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目視前方。
通過簡短的接觸和觀察,云傾月發現今天守在落云軒門口的銀甲兵,每個人都如極其一般,雙目無神,行動遲緩,沒有絲毫正常人的活氣。
“小姐,我……我怎么發現,這些銀甲兵跟死人一樣,感覺不到一丁點正常人的氣息。”荷香躲在云傾月身后,見面前的銀甲兵,聽了云傾月話后,竟然無動于衷,便探出頭來,回憶著剛才的經過道。
云傾月又看了眼落云軒門口的銀甲兵,緩緩后退道。“退回去。”
兩人很快退到石桌前,含嫣和若然一臉茫然的看著荷香和云傾月。
“小姐,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荷香忐忑不安的看著云傾月,本以為有了銀甲兵的庇護,她們就安全了,可是現在……
“等!”云傾月坐在木椅上,看著面前三個丫鬟道。“當前形勢稍有改變,在無法探明真相的情況下,我們只有安靜等待。”
“可小姐,王爺若是真對我們……”荷香忍不住又道。
云傾月面色一沉道。“荷香,我突然很想看看你的青蛙跳練習的怎么樣了,不如你做三十組,讓我看看。”
“啊……”荷香吃驚的看著云傾月,嘴巴張得大大的。
含嫣和若然聞言,面上沒什么,卻在心里偷著笑。
“不管我們接下來要面對什么,大家都必須打起精神,一刻也不能放松。”看著荷香吃驚的表情,云傾月停頓了下,沖三個丫鬟道。
聽到這話,含嫣和若然當即開始運動,荷香仍不放心的看了眼云傾月,這才跟著含嫣和若然,開始運動。
云傾月坐在木椅上,本想看會史書,調整一下心情,可是卻怎么也看不進去,機械的拿出云博通留給她的那個冊子,重新審視了起來。
之前沒怎么留意,細看之下,發現竟是一套武學功法。
“相爺,末將不懂,我們分明可以在落云軒將五小姐擒住,向三王爺證明我們的忠心,趁機拉攏三王爺,為什么選擇放棄?”丞相府,云博通帶著陳山和徐洪剛進相府廳堂,徐洪就忍不住向云博通道。
陳山站在一旁,完全沒有在意徐洪的建議。
“徐洪啊徐洪,枉你跟我這么多年,難道你就沒有發現,我們今天看到的銀甲兵和昨天的不同?”云博通轉身坐在主位上,面向徐洪無奈道。
徐洪當即怔在原地,認真回憶著剛才在落云軒門口,看到的那些銀甲兵。
“嘶……相爺,聽您這么一說,屬下倒是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