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能守衛這里的百姓。不過你也說了,官官相衛。依我看,元高的下一任也好不到哪里去。”
錢不多憤恨道:“難道就這樣讓他和海盜勾結下去么?四公子不知,這海漁鎮附近的幾個村子,無數戶人家因為元高而破碎。在這海漁鎮,他一手遮天,為所欲為。如果這次能拉元高下來,那么他的下一任就會有所顧忌。”
蘇小文道:“錢老板,我聽了這么久,除了你族中青年被抓,你救出來之后。元高所行之事,便與你無關了。你為何想著扳倒他?這對你有何好處?”
錢不多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會期滿三位。我錢氏世代經商,我身為一個商人,眼中只有利益。這海漁鎮,還有附近的村子,以及其他的城鎮。如果這些地方都能安定下來,百姓可安居樂業,那么我的生意自然就能做的好。畢竟我要賣,也得有人買才行。”
面對錢不多的誠實,吳志載笑了起來。確實如此,商人逐利,無可厚非。吳志載知道十商九奸,商人大多都是奸商,欺壓百姓,壓榨百姓錢財者,比比皆是。像錢不多這種為百姓著想的商人,倒還真是沒見過。
不過錢不多說的也沒錯,只有這里和平安寧,百姓安居樂業。能生產,有收入,便有買有賣。買賣的多了,錢不多賺的也就多。
錢不多突然跪下來,“四公子,我知你天不怕地不怕。反正你已經得罪了皇族,再拉下一個元高,對你來說不是什么難事。我也知這里的百姓和四公子沒有任何瓜葛,本不該有此請求。這些年來,我一直看不到希望,直到四公子出現在我店鋪門前的時候。那一刻,我才看到了希望。”
“砰”的一生,錢不多的頭磕在地上,“求四公子看在百姓無辜的份上,為這里的百姓出一口氣。”
吳志載趕緊將錢不多扶起來,道:“可就算我把元高給拉下來,他府里的錢財。要么讓朝廷收回去,要么就是給元高的家人。那些錢,還是不會到百姓的手上。而且,正如我之前所說的。元高若是讓我殺了,朝廷還會給他一筆賞賜。錢老板,你難道就沒別的辦法?”
他認為錢不多還是有其他辦法的,錢不多是一個精明的商人,每做一件事情,都會有幾個計劃。
錢不多道:“這確實是有的。我們海漁鎮的鎮長江川俊,是土生土長的海漁鎮人。這些年來,他一直在搜集證據,為的就是將元高扳倒。元高和海盜做交易,都會有賬本。就算元高將賬本毀了,海盜手里肯定也會留有一份賬本。這個賬本,能保證他們不會被元高出來。只要四公子屆時將元高纏住,我等就有機會進入元高的府邸去偷那本賬本和海盜船上的賬本。有這兩樣罪證在,就能將元高扳倒。”
吳志載問:“那海盜船的財寶和元高府邸中的財寶,就這樣讓朝廷收繳了?”
錢不多看了看吳志載,話到嘴邊,又不好說出來。吳志載道:“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把那些錢財給搶了?錢老板,我出海帶那么多錢財干什么啊?大海遼闊無邊,我還不如多帶點食物和水源。”
錢不多道:“四公子兩袖清風,自然是不喜歡這世間俗財的。這筆俗財,那便由鎮長替四公子派給貧苦百姓,以減輕他們的負擔。”
吳志載不禁哈哈大笑出來,“錢老板啊錢老板,你還真的是一個商人,好算計。名義上是被我偷了,你知道我要出海,這筆錢不會帶走,所以這筆錢財會到你們手上。錢老板,你和海漁鎮長算是‘官商勾結’,我怎么能相信你們會把這筆錢留給當地的百姓?”
錢不多道:“鎮長在這里土生土長,他發自內心的熱愛他的故鄉。這些年來,每一戶被害的人家,他都記下來。這五年的時間里,這方圓幾百里的土地,已經有將近近千戶人家受害。這些,鎮長都記著,為的就是將來扳倒元高之后,能向朝廷申請賠償,還給這些受害的百姓。如果四公子不信,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