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藍若姐姐應該真誠相待,所以我才和藍若姐姐說的。藍若姐姐放心,我沒受傷。”
藍若知道小載不喜歡看到自己這樣,可心中的愧疚之感,一直揮之不去。自己欠小載的,實在太多太多了。這一輩子,怕是還不清了。
休息了兩天,吳志載哈藍若再次出海去到東比遙的海盜營地。觀察了一個時辰左右,見沒什么事發生,便回來了。
吳志載想到,海盜就算要上岸,也會是在白天上岸,哪有晚上上岸的道理?
安有明說道:“看來你成績墊底也不是沒有原因。晚上去尋找海盜據點也就算了,居然還以為海盜會晚上去搶劫。”
吳志載為自己的愚蠢抓狂,“安有明,你知道居然不早說?”
安有明道:“事事都跟你說,那你以后還怎么成長?可憐了藍若,冬天海水冰冷,藍若還得每晚泡在海水里。”
藍若道:“小載,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
吳志載反駁道:“哪里是每晚,明明就一晚而已,之前那幾晚都是為了找海盜據點。”
安有明道:“一晚你還嫌少了?”
吳志載真為自己的智商捉急,怎么這么淺顯的事情他看不清楚呢?雖然順應康說了東比遙會當天出海,可既然要出海,那么多少就會有一個點準備。
還好這只是第一夜,他就明白過來。東比遙和元高勾結多年,做這些事情駕輕就熟。他只需要將這三十七個囚犯運上岸,再燒殺掠奪一番就可以了,根本就不需要做多余的準備。
安有明道:“吳志載,不如這樣。我們分別讓將他們兩個擊潰,這不更好嗎?先把東比遙的海盜團滅了,然后在去將元高打倒,把他的證據找出來,交給鎮長,這不是更方便么?”
吳志載道:“你說的這種方法,和現在的局勢比起來,確實方便許多。可我若是這么做的話,在南梓朝廷的眼中,我又做了一件壞事。到時候鎮長將元高的證據交上去,南梓皇朝也只會是以為是我有意害他的。從而不接受關于元高的任何證據,到時候元高又會回到海漁鎮。
“而等元高出來圍剿海盜就不同了。我為的是搶海盜船,無意與元高為敵。只是元高妨礙了我,我才出手將他打倒。還有,到時候說不定他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和東比遙聯手也不一定。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就坐實了元高的罪名。當然,元高可能會說是為了抓住我才和海盜聯手的。
“可在百姓的眼中,還有錢不多和鎮長的證據表明,我只是為了搶海盜的船只。元高身為南梓皇朝的將軍,應該先保護百姓,而不是將我抓住。畢竟我沒有傷害百姓,我只是為了搶海盜船。不過不到最后一刻,我也不知結果是什么。”
吳志載整理自己的床鋪,把外衣脫下,當成被子,卷縮在里面。他的床鋪靠在一塊大石上,可以擋住懸崖邊吹來的寒風。藍若在另外一塊大石下,大石同樣阻擋了來自懸崖邊吹來的寒風。
藍若同樣窩在被窩里取暖,她和吳志載的距離并不遠。
“小載,那我們怎么辦?”
“睡覺,睡醒再說。”
說著,吳志載就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
其實在白天睡覺,睡的并不安穩。白天樹林中有許多鳥兒在名叫,偶爾還從吳志載上方飛過。吳志載常常被鳥兒吵醒,但實在太困了,被鳥兒吵醒之后,吳志載很快就睡著。
就這么斷斷續續的睡睡醒醒,吳志載在太陽西斜的時候醒來。現在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藍若還沒有睡醒,吳志載便將白有靈帶來懸崖邊玩耍。
白有靈這個年齡段,正是對一切好奇的時候,這半個月的時間里,讓它留在樹林里。不讓它飛翔,不讓它離開這里。白有靈非常的難受,每次能來懸崖邊,即便不能飛翔。白有靈也會扇動翅膀,做一個飛翔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