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蘇小文,你千萬不要有事,你千萬不要有事。”
藍若嘴角有血,哭紅了雙眼,“小文哥,現(xiàn)在怎么辦?小載受傷這么重,以我的療愈之法,是沒辦法治好他的。小載他,他有可能會死的。”
藍若不知所措,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停止了哭泣,“還有一個辦法,還有一個辦法。”
蘇小文怒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無論如何你都不能這么做。如果你因為小載而死的話,小載這一生都不會原諒自己。”
“都是因為,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出現(xiàn),小載就不會流落民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蘇小文道:“藍若,冷靜一點,這不是你的錯。小載現(xiàn)在身上有傷,我沒時間安慰你。現(xiàn)在你聽我說,順應康現(xiàn)在還上,以他的能力,將海盜船奪下來不是問題。你現(xiàn)在帶小載和白有靈去海邊找順應康,然后和順應康去海盜島。我現(xiàn)在去找錢不多,讓他幫我準備上好的藥材。要藥材的幫助,再加上你的療愈之法,慢慢療養(yǎng),小載一定會沒事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隊蒙面人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蘇小文大吃一驚,不知道這批人是從哪里來的。頓時化為野獸形態(tài),凝水成冰,一道冰墻將吳志載和藍若保護起來。
為首的蒙面人看到戰(zhàn)場遍地的尸體,流淌成河的鮮血,心中無比震驚。想不到昊紀辰主仆二人真的做到了,僅僅靠他們二人,既然能擊敗元高和那個叫東比遙的海盜首領。
為首的蒙面人放下武器,收起靈法,走到蘇小文面前,拉下蒙在臉上的黑布。
“蘇兄弟莫怕,我等是錢老板派來的。錢老板想助四公子一臂之力,這才派我等前來。此前在錢氏雜貨鋪,我們見過的。我和錢老板在村里是同輩,我叫錢不止。我等臉上蒙布,也是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等的身份。”
錢不止看了看蘇小文身后的吳志載,看他呼吸微弱,臉色蒼白,頓時皺起眉頭。
“對不住,我等來晚了。四公子是我海漁鎮(zhèn)方圓百里的救命恩人,請?zhí)K兄弟立刻帶四公子回海漁鎮(zhèn),錢老板會請最好的大夫,用最上等的藥材為四公子療傷。”
蘇小文道:“我正想去找錢老板向他拿藥。不過我不能帶小載上岸,我殺了元高,水師很快就會知道這件事情,到時候也只會連累了你們而已。”
錢不止道:“蘇兄弟大義,讓我等慚愧。錢老板說了,如若四公子受傷的話,就將四公子帶過來,錢老板會救治四公子。事不宜遲,請?zhí)K兄弟立刻帶四公子跟在下走。”
藍若道:“小文哥,我們就帶小載去治療吧。”
蘇小文堅決道:“連累錢不多,不是小載的本意。不要多少了,藍若,你立刻帶小載去海盜島。我找錢老板要藥材之后,會立刻去找你。在這段時間,就由你來照顧小載了。”
藍若不敢耽誤,抱起小載,驅(qū)動水靈法,向海邊游去。蘇小文對錢不止道:“請不止大哥帶小弟去找錢老板。”
錢不止道:“為了不耽誤時間,我直接帶蘇兄弟去我錢氏的藥鋪。在整個海漁鎮(zhèn)方圓百里,就數(shù)我錢氏藥鋪的藥材最齊全。同時我也會安排人手去通知錢老板,讓他給你準備最好的藥材。”
蘇小文道:“還煩請不止大哥為小弟準備一艘快船 。”
“這個沒問題,交給我來安排。”
錢不止在臨走前,下令手下將水師的人滅口。蘇小文看了他一眼,錢不止道:“在下知道四公子心慈,不愿下殺手。可四公子或許不知,這些水師做起惡來,比之海盜更加邪惡。若是讓他們活著,將我等見面的事情說出去,上面的人一查,很有可能會查到我錢氏。”
蘇小文道:“我知道錢老板要治元高的罪,我本不該殺他。可我不得不殺了他,他此刻已經(jīng)重傷了小載。就算告到朝廷那里,朝廷也會認為元高重傷小載一事,已經(jīng)將功補過。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