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隨州的種種行為都說不出的怪,但卻沒有多余的線索。
看來想要知道真相,就要先知道她離開后,他那八年里發生了什么。
洛小小嘆了口氣,閉上眼睛。
第二天睡醒后,她開車去了江隨州所在的醫院。
她問了路,走到他辦公室時,他正伏案寫著東西。
陽光灑在他身上,多了一層溫暖的光,使他眉目更加柔和下去,是讓人說不出的怦然心動。
洛小小幾乎要看呆了。
直到江隨州發現她的視線,臉上稍有驚愕,而后起身走到她面前,溫和道:“有事讓我過去就好,你何必辛苦跑過來。”
隔著鏡片,他眸光另有一種說不出的深邃,幾乎能將人靈魂都吸進去。
他一米八五的身高立在人前,哪怕再溫柔無害,仍能帶來極強的壓迫感。
“小小。”
直到耳邊再次響起他的聲音,洛小小才回過神。
對她而言,只是三天的時間,他就從一個孩子長成了一個男人,一時間,實在有點接受不來。
“沒什么事,我就是想來看看你,順便昨天是我喝多了,和人打賭失了分寸,你別介意。”
然后洛小小就親自感受了下江隨州無私的圣父光輝:
“就算是真的也沒關系。”他寬和道:“只要你開心,怎樣都好。”
洛小小:“……”
“那真是謝謝你哦。不說這個了。”洛小小看了下時間:“中午了,我們一起去吃午飯吧。”
江隨州微微擰眉:“但……”
洛小小打斷他:“我已經問過了,今天沒有你的會議與手術,要是你另有要事,我可以等你,中午不行還有晚上,晚上不行我們就去吃夜宵。”
江隨州啞然的看著她,無奈笑道:“我是想說,醫院附近沒有你喜歡的餐廳。”
“有你喜歡的就行了。”洛小小先轉身:“走吧。”
兩人去了一家川菜館。
洛小小拿著菜單,知道江隨州喜歡吃辣,便全部要了口味重的菜。
見她合上菜單,江隨州問道:“不點些別的嗎?”
她這兩年,口味一直偏甜,從未吃過辣。
洛小小莫名其妙:“我們兩個點那么多做什么?”
菜很快上來。
洛小小夾了一筷子冷吃兔放入口中,一邊咀嚼,一邊想著該怎樣開場白比較好。
總不能突然說:不好意思,當年我發生了車禍失憶不記得你了,昨天突然想起來了,能問一下你那八年是怎么過的嗎?
“好吃嗎?”江隨州卻是緊盯著她,突然主動開了口。
“還不錯。”洛小小低頭看了看,發現他都沒動筷子:“是你喜歡的口味,嘗嘗看。”
江隨州身體猛然緊繃,好似見到了獵物蓄勢待發的獵豹。
但最終,他卻是強壓下。
他同樣加了一筷子冷吃兔送入口中。
這菜是正宗的川菜師傅做的,入口麻且辣。
洛小小才吃了幾口,唇就被辣的嫣紅。
但她被辣的小口吹著氣,也沒有停下筷子。
就像是十年前他們叫了外賣,每次吃飯時她發出的動靜一樣。
江隨州眸光幽暗下去。
會是她回來了嗎?
快穿之反派大佬他又雙叒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