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廉用毛筆不知道在紙上畫著什么奇怪的圖案,但是卻不是墨色的而是像朱砂一般的紅色。
曦月廉只是把寫好的紙放在桌子上而自己也就像沒有事情一般坐在桌前。
雖然盡量放低了腳步聲但是席風還是聽見有腳步沖著自己來了,借著月色只能看見一柄又短又亮的匕首。
席風稍微側身匕首插了空氣但是黑衣人卻暴露在席風面前。
她抓住那只有匕首的手用力掰向和自己身體相反的方向,只能聽見骨頭清脆的響聲和人一瞬間的大叫聲。
右腿曲起直接頂上了黑衣人腹部,將黑衣人整個騰空起來,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席風又重新將黑衣人控制在地上。
匕首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屋內的燭光被重新點亮,但是黑衣人已經服毒自盡。
“我沒殺他。”怕曦月廉誤會自己和黑衣人是一伙的,畢竟這人是在黑暗中死的。
“孤知道,他是死士,每個月都會來幾個,而且不是一個人,外面至少還有十幾個。”曦月廉拉下來他遮臉的黑布,果然半張臉都是毀了容的。
“那?”
“孤已經派人殺干凈了,這是他們的頭兒。”
可是席風明明只聽見一個人腳步的聲音,怎么會有那么多人。
曦月廉走路也是沒有聲音的,之前自己沒有細想,不管輕功練就怎么樣的地步都不可能沒有聲音的。
一般人可以聽不出來,但是席風這種輕功高手是不可能聽不出來的。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剛才想和孤說什么,現在可以說了。”自始至終曦月廉都沒有任何慌張就好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到底是曦月廉作為國主就該有這種氣魄還是真的如他所說,已經被刺殺的習慣了,如果真的是這樣,
席風在心里對曦月廉有了一點憐憫。
“我是想說,國主本事通天,但是不要用這些東西來對付那些無辜的人。”
“這是你接近孤的目的嗎?沒有人要你拿孤的命也沒有人要你拿孤的秘籍?只是讓孤善良?”
席風不是第一個接近曦月廉的女人,從他坐上這個位置,美女如云可是沒有一個是真的喜歡自己,當然曦月廉不能要求這些,因為他也沒有對第二個個女人真的上心過。
席風是曦月廉第一個認認真真放在心上的人,可是上天從來不愿意賜一段平坦的姻緣給任何人。
“是。”
曦月廉知道自己的故意接近,知道自己可能是來要他命的,但是還是愿意把秘籍給自己,沖著這份情誼,席風有再多的任務都不能執行。
“孤可以答應你,你能嫁給孤做曦月的王后嗎?”曦月廉語氣誠懇,甚至還有些害怕。
“國主,我的主子待我有救命之恩,尚未償還,但是山水總有相逢,我相信我們也一樣。”席風自出生到現在除了拓跋桐師傅她沒有給任何人雙膝下跪過。
不知道是出于對曦月廉的愧疚還是別的情愫,席風清楚自己的心,她所愛慕的是拓跋桐不是別人,她衷心的也只有拓跋桐一人。
席風逃也似的離開了曦月廉的寢殿,不知道為什么她怕多看曦月廉一眼她就無法離開了。
“您甚至都不問問她姓甚名誰家住何方。”毒人不需要呼吸所以席風根本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你不懂,我也從未想過這就是欣悅一個人,即使知道她來的目的,我也想什么都給她。”
席風什么都沒有拿到,她以為會得到拓跋桐的訓斥,但是在回去的路上卻看見拓跋桐大方的拉著曦月歌的手,二人有說有笑相談甚歡。
她所愛慕的拓跋桐從未對她有過這般笑容,她出色的完成拓跋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