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根本不覺得是朝中的哪位武臣和劉太守會有怨恨,畢竟之前席風也遭到過刺客的追殺,所以拓跋燾就把這兩伙人定義為一伙人。
席風就很好奇當初拓跋燾是怎么當上陛下的,如此愚蠢,手法都是不相同的。作案的地點也不相同,各個方面怎么看都不相同,竟然也可以說是一批人,竟然沒有叫仵作去查,只是安排德公公去收拾劉太守的財產一并充了國庫。
這是何等的草率,只是回來稟報的公公說劉太守床上的女人長得像極了宇文相國的二女兒宇文綰如。
只是隨口一說,但是宇文弘忽然臉色一變,下了朝就匆匆的走了,席風也覺得那個女人有些眼熟,經過太監這么一提,席風還真的有了幾分印象,但是宇文綰如不是要參加選秀嗎?怎么和劉寶搞到一起去了。
難道是劉寶用那份黑幫的名單要挾過宇文弘?送出一個女兒就可以得到黑幫這么多的資料,倒是不虧,可是倒霉在沒讓拓跋桐動一兵一卒就給截胡了。
想來也是倒霉,冬天雖然不溫暖,所有的大臣們也都沒有快走的意思,畢竟宮里也挺滑的,這要是摔一跤憑借著他們的年齡估計要在家里躺個十天半個月不能好。
雪下了第二天就會化掉,地上就會有薄薄的一層冰,冰上又是一層薄薄的雪,這樣是最滑的時候,席風的輕功很好,所以就算是劃了一跤,也不會摔到,但是她不想走的很快,她在等拓跋桐。
劉寶慘遭滅門不就是因為這張紙,這張紙帶給他利益的同時也要了他的命,得不償失,為了一點利益,就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但是他的這份名單到底是誰給他的,如果他在黑幫真的有眼線,那么他隨便投靠一個在查這件事情的高管身上都不會遭到今天的境遇。
多行不義必自斃,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
“耶律將軍。”拓跋桐小跑了兩步追上了席風。
“公子要的是這個吧。”因為走在最前面兩個人離的也很近,所以席風就將信封拿出來交給了拓跋桐。
“我就是喜歡你這么聰明。”
果然,他是為了這份名單,但是為了這一張紙就殺了劉寶一家真的值得嗎?席風很想問問他,可是她不敢,她沒有資格問,他們不是站在一條直線上的,席風和拓跋桐的人生就是兩條相交線,過了相交的那個點,即使席風努力的靠近另一條線那也無濟于事。
看著拓跋桐遠去的背影,席風忽然感覺這個少年離她好像隔著一條銀河的距離,席風很想叫住他,可是叫住他該說什么,該做什么,她都不知道,只能看著人慢慢的走遠。
公孫勝節節敗退已經被羅國打到了自家門口了才上書陛下,拓跋燾想另派武官前去鎮壓,但是直到這是個爛攤子。沒人愿意接,甚至都沒有大臣說話,席風更是不想去,畢竟自己有新婚在身,陛下也不好真的派她去,畢竟將軍有的是。
軍營里面的氣氛也不是很好,但是阿志還是有那歡快的笑容,席風去的時候,阿志正在給士兵們講述席風的經年往事,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來人了,講到激情之處還站起來手舞足蹈起來,要是一揮手打到了席風的頭,阿志可能會講到天黑。
“將軍,您走路怎么沒聲啊。”阿志撓了撓頭說道。
“我就算是大象的步伐走路,你都注意不到,都去訓練。”
席風現在手握兵權,只是人脈還差很多,這里面的年輕士兵不乏能力較強的,若是可以得自己好好培養將來在朝堂之上也可以為自己所用。
“將軍,我們不想去訓練,我們還想聽主管講你帶他去山上打鳥的故事。”有一個人提出來,就有十個百個的復議。
“誰要是表現好,我明天就給他放假帶他去山上打鳥,阿志你監督他們,我先去換衣服。”
聽到的不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