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你這次一定有勝出了。”安歌又說了一句。
“為什么?”悄悄很詫異,安歌憑什么這么說,他甚至沒有品嘗她做的烤全羊。
“氣味兒,你的羊雖然烤得有點欠妥,顏色發暗,但飄出的香氣卻是不同尋常的。”安歌的眼眸瞇著,說完了,微微地笑了一下之后,反問了一句。
“你真的不玩?”
“不玩。”
悄悄搖搖頭,她實在沒什么心情,也許以后會感興趣,但現在她更加關注的是最終的結果,安歌見悄悄拒絕了,便低頭又自顧自地玩了起來,嘴角還掛著一點點的笑意,久久沒有散去。
很快,輪到四只了,悄悄有種如坐針墊的感覺,手指抓著衣服燒破的空洞,一點點的拉扯著,直到哧的一聲,破口更大了,她才不安地松了手。
一位大臣站了起來,走到了四只烤全羊之前,點了點頭說。
“嗯,我說呢,剛才濃郁的香氣是這只烤全羊發出來的,可惜,有點烤得火大了,腹部焦糊,不過這只羊才是真正的全羊,羊喉無口,很是特別。”
“烤的焦糊是個敗筆,聞著好有什么用?一會兒品嘗一下,這肉是不是和聞起來一樣特別。”另一位大臣說。
悄悄在下面聽得真切,較糊的部位確實在養的腹部和側面,她那時實在沒什么力氣了,眼看著糊了,趕緊翻弄,結果一個趔趄差點進入炭火里,羊也就這么烤焦了。
“雖然給你的人手不夠,可你不得不承認,你在烤全羊的火候上還欠缺了一些功夫,還不夠沉穩,不過羊能烤成這般香氣來,只能說,你足夠聰明。”
耳邊,安歌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奇怪,他不是在玩手里的小玩意兒嗎?怎么大家說的每句話,他都能聽入耳中?
悄悄沒有回應安歌的話,目光繼續朝前看著,大臣們開始品嘗了,仍舊是羊身前一塊,身后一塊,避開了那些烤糊的部位。
很快,每個大臣的臉上都現出了異樣。
四只烤全羊
為什么會出現異樣的表情,悄悄屏住了呼吸,渾身都繃緊了,是不是太難吃了?他們才會這般模樣?
“真是奇了。愛睍莼璩”剛才說這羊是敗筆的那個大臣搖了搖頭。
奇?奇什么奇?悄悄的鼻子酸酸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這么辛苦地烤了一夜,卻被人說成是奇,他們這種評判,還真是一點希望都不留給她。
“可惜,可惜了。”另一個大臣坐了下來,開始在紙上寫了起來。
雖然悄悄看不清大臣們在紙上寫的是什么,卻也明白“可惜”二字代表的意思,她垂了頭,嘆息了一聲,曉得這御膳房的路還很長,她有些急迫成事了。
安歌將手里的東西收了,附耳過來,低聲說“還沒出結果之前,如何能喪氣了?你對自己太沒信心了。”
“我把羊烤糊了,連自己都差點一起烤了,還有什么希望?”悄悄抬起了眼眸,沮喪之氣盡現眼中。
“看出來了……”安歌呵呵地笑了起來。
“我的烤全羊真的那么差嗎?”悄悄沮喪地嘟囔了一句。
“你好像很在意這次的結果,其實誰去參加國宴不重要,重要的是誰的手藝好,可我想不通,你要爭什么?僅僅想當御廚,還是想在皇宮里攀上更高的權位?”安歌低聲問了一句。
權位?
悄悄一下子愣住了,無疑,安歌誤會了她的目的,認定她為了權利在爭,可她真是為了權利嗎?悄悄的心里很清楚,她不是為了權利,而是想要一個解釋,一個讓她相信舅父沒有被冤枉,確實謀害了先皇的合理理由。
“不是,只想好好活著。”悄悄低聲回答著。
“單單憑借你是個女人,還有不凡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