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糟了
這是怎么發生的,他燒了她的書,她氣惱地去搶,接著他將她拽起來,接著……悄悄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驚恐的眸光看向了房門,這是不對的,她不該和崇奚墨發生這種事情。
不,不,是崇奚墨發狂了,她沒有力氣反抗的,可她反抗了嗎?
悄悄懊惱極了,她走到了火爐前,看著已經熄滅,成了灰燼的書,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這么好的書,就這么沒了。
魏英,老御廚叫魏英?
崇奚墨為什么會突然來搜這兩本書,不但沒拿走,還用火燒掉了,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她本該問清楚的,可剛才……
想到那個吻,悄悄真是滿心懊惱,這以后見到崇奚墨,可怎么開口說話啊,她可能連看他的膽子都沒有了。
就在悄悄還覺得難堪的時候,突然雅苑的大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悄悄一驚,眸光瞪著那扇門。
崇奚墨不會又回來了吧?
她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真不想過去開門,可外面的人還在敲,她不得不提起裙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站在院子的大門后,她輕聲地問了一句。
“誰?”
“是我,春香姐,救命啊,我是大塊頭。”
竟然是大塊頭?他怎么也跑來了。
悄悄忙將門打開了,看到大塊頭哭喪著一張臉,站在了門外,不知道是哭的,還是凍的,鼻涕都流出來了。
“這么晚,你來做什么,快擦擦你的鼻子!”
悄悄皺了一下眉頭,然后看了一眼周圍,將大塊頭讓了進來,然后輕輕地拉上門,上了鎖。
許是崇奚墨突然提及魏英的名字,悄悄現在有些警覺了,莫不是老御廚那邊出事了?
大塊頭擦趕緊了鼻子,轉向了悄悄,又哭了起來。
“我除了春香姐,不知道該找誰了。”
“別哭了,有話快說。”悄悄在大塊頭的頭上打了一下,他不會是這么晚跑來這里哭的吧?
大塊頭抽了一下鼻子,抬起了一雙兔子一樣的紅眼睛說。
“我叔叔被抓起來了,押送了大理寺。”
“你,你說什么?”悄悄一下子愣住了。
“他們說我叔叔是黑衣人,我叔叔不是啊,我叔叔真的不是啊。”大塊頭辯解著,可他也說不明白為何叔叔被人在太醫院抓住,叔叔應該留在那個破房子的,他怎么有本事去了太醫院,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悄悄聽了這話,沉穩了一下心思,低聲問。
“你叔叔是不是叫魏英?”
“是啊,不過很久都沒人叫他的名字了,都說他是個老瘋子。”大塊頭聲稱他叔叔真的瘋了,一定是搞錯了。
“這次糟了。”
悄悄現在知道誰當場抓住了老御廚,是崇奚墨,而當初挾持自己的正是這個魏英,可他為什么裝瘋,一次次跑出去到太醫院,又想找什么?
“今天有沒有別人找過你,問到這件事兒?”悄悄急迫地問了一句。
“劉大人,劉璋來過。”大塊頭說。
“你跟他說什么了?”
悄悄有些急了,這是不是崇奚墨突然來雅苑的原因,如果是這樣,可真是糟透了,他們不會認為自己是老御廚同黨吧,這個裝瘋的老頭兒,這次要將楚四小姐害死了。
大塊頭垂下了頭,低聲說。
“劉大人不是喜歡你嗎?我就說了,說我和你偶爾會去看叔叔的……”
“你,你,誰告訴你,他喜歡我了?你這個傻大個兒,沒腦子嗎?”悄悄倍感無語,大塊頭竟然被劉璋輕易地套出這話來,若是大理寺的人去調查,他不是要將她給供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