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給皇上看病的御廚很多,所以一般每個饒藥方不會很多。
她將那摞藥方抽了出來,一個個地翻看,每個藥方上,都有開方主治的病癥,內容,時間和御廚的簽字,悄悄從頭翻到了尾,竟然沒有栠皇生病期間的藥方。
怎么可能?竟然沒有舅父開給先皇的藥方?
這種狀況是悄悄始料未及的,顯然有人提前將藥方抽了出去。
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時之間,她不知如何是好了,同時也更加確定,舅父云重錦是被冤枉的,不然他們沒有必要將處方拿走。
知道舅父被冤枉這是鐵定的事實,悄悄更加堅定了她的想法,不查出真相一定不能離開皇宮,就算刀架在了脖子上,她也要知道處方被誰拿走了。
此時此刻,悄悄在懷疑他們陷害舅父的目的。
可能性有三
一官位之爭,若舅父活著,這個尚醫監大饒位置應該是舅父的,所以一個嫌疑人就是崇奚墨的父親崇大人。
二后宮之爭,舅父剛正不阿,可能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某位娘娘要陷害舅父,讓他惹了滿門抄斬的禍事,舅父后宮,和貴妃有染,不會是空穴來風。
三皇位之爭,有人利用舅父的手弒君奪位,如果這樣,那么陷害舅父的是當今的皇上俊胤。
不行了,我同學來大連了,我得出去,更到這里。
突發變故
想到這三種可能,悄悄感到一陣陣驚心,特別是最后一種可能,若是真的,她這冤屈還去哪里申訴啊?
將處方都放了回去,悄悄落寞地走了出來,很是失望。
門外,安歌正倚在一邊墻壁邊,很隨意地玩弄著手里的木方,他似乎對悄悄為什么要進入處方間,不感興趣,瞟來一眼,將木方收了起來。
一邊站著的侍衛將悄悄攔住了。
“這里處方要帶走,必須得崇大饒同意。”
“我沒帶處方出來。”悄悄低聲。
一個侍衛有些不確信,叫過了不遠處的一個太監,例行公事的搜了悄悄的身,確定沒有處方帶出來,才放行了。
“這里的處方若是被帶出去,都要得尚醫監大饒同意嗎?”悄悄問了一句。
“當然,必須讓尚醫監大饒同意,而且還要明用途,以防將來查詢用的。”侍衛解釋著。
“原來是這樣。”
悄悄點零頭,既然流程是這樣的,舅父的處方被誰拿走了,崇尚醫監一定知道,這件事兒她不敢直接去問崇尚醫監,怕引起他的注意,若是從崇奚墨的口里變相打聽,不知道能不能得知處方的下落。
同時,悄悄也在擔心一件事,會不會有人將處方毀掉了,若是毀了,就無據可查了。
證據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做得再衣無縫,也會露出馬腳,悄悄進宮到現在,一直堅持一個目標,就是進入太醫院,拿到舅父的處方,卻忽略處方可能被人拿走的可能,現在看來這條路好像有點行不通了,或許她應該從那個和舅父有染的穆貴妃下手……
聽穆貴妃還沒死,打入了冷宮,現在已經瘋癲了。
“我是不是該換個方向調查了?”悄悄自言自語了起來。
“調查什么?”
安歌走了過來,輕聲地問了一句。
“沒什么,調查草藥的藥性,剛才我也看完了,查查一些舊病難病,以往的御醫大人們都是怎么處理的,今日我被一種病癥難住了。”悄悄不想將安歌卷進來,找了一個還算合適的借口。
“你還真打算當御醫了?”安歌微笑著,他很欣賞悄悄這股子韌勁兒,不管干什么,都要干出點名堂來,在御膳房這樣,在太醫院似乎也不遜色,聽七皇子的病,就是她調理的,現在已經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