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我都嫌丟人!”
門外的氣溫陡然降下來,但是屋中的氣氛卻是很融洽,花千萬覺得白小洛是在拍馬屁,但是這廝拍馬屁拍得一本正經(jīng),拍得舒服,受用。
因此,怒火也消散了。
加上,白小洛的事情,和他沒有多大關(guān)系了,外人不知道,但是兩人確實是和離了。
“算了,本王只是問問你,我們已經(jīng)和離了。”花千萬說。
白小洛微笑,“謝王爺?shù)年P(guān)心。”
“對了,”白小洛又問,“王爺為什么忽然有這個決定?”
花千萬喝了一口茶,“其實本王一直以為佳音不介意,但是,昨晚,她見本王多看了你兩眼,以為本王對你有意,她很傷心,本王不曾為她做過什么,便是迎娶進門也只是側(cè)妃之位,說白了就是妾侍,本王很委屈她,所以,若是本王能做到讓她安心的事情,本王不該猶豫,或者再有其他顧慮。”
白小洛點頭,心里竟生出了一絲欣賞之情。
花千萬對齊梁兩位側(cè)妃都十分涼薄,因為不是他所愛的人,而皇家與朝臣的聯(lián)姻,又是避無可避的,齊梁兩位側(cè)妃都是悲劇,但是若花千萬一直沒娶到所愛之人,他也是悲劇。
只是這位劉妃……她不是那么純粹。
不過,為了愛情耍點小手段,沒有害人,也不打緊的。
哪個女人愿意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身邊有其他女人?
圣母都做不到。
只是,一首曲子,就讓劉妃這么害怕了?不惜撕破她大方得體的面容,變成一個傷心吃醋的小女人。
她應(yīng)該早這樣做的。
哄好了花千萬,白小洛便走了出去。
門口站著鐵痕,見她出來,自動把臉貼在墻上。
“兒子,見了為父,也不打個招呼?”
白小洛心情大好,便取笑道。
鐵痕嗖一聲跑了,快得連衣角都看不到。
白子依偎在槐樹下,靜靜地看著她。
她笑著走下去,“找我?”
“你笑什么?”白子盯著她。
“笑?有嗎?”白小洛下意識地摸著自己的臉頰。
“你比以前開朗很多,以前你總是繃著個死人臉。”白子道。
“是嗎?”他不說,白小洛倒是沒感覺到自己的改變。
如今經(jīng)他一提醒,忽然覺得自己其實也有幽默細胞的。
白子淡淡地道“看來,你在這里呆得很愉快。”
如今,確實也沒什么煩心的事情了。
和離之后,她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
白子的手臂纏上她的脖子,口氣冰冷,“方才,我似乎聽到有人說我娘娘腔。”
“誤會!”
“我們到房間里好好說說這個誤會。”白子圈住她的脖子,威脅地道。
“放手,我今天做女人打扮,別叫外頭的人看了笑話。”
“我娘娘腔啊,有什么好怕的?”
男人其實也很小氣,白小洛腹誹。
轉(zhuǎn)角處,有一抹黑色的衣擺出現(xiàn)。
伴隨著一張冰冷得嚇人的臉。
南宮越?
白小洛想起昨晚一幕,頓時很不自在,掰開白子的手,正了正神色上前,“總領(lǐng)大人來了?”
南宮越淡淡地睨了白子一眼,“白府丞,昨天去麒麟山打探得如何?”
直接當白小洛是空氣。
白子道“沒什么進展。”
“今日不打算去了?”
白子道“剛打算去。”
“嗯,好走。”南宮越說。
白子問白小洛,“你要不要一起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