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垂下眸子,“臣之榮幸?!?
尹太師出列,道“王爺,主持婚事,早已請了禮部尚書,且一切事宜也交到了禮部,臨時換人,似為不妥?!?
攝政王淡淡地道“那就請禮部協助國師。”
尹太師冷笑一聲,“歷來,便不曾聽說有女子主持婚事的。”
“歷來也沒有女子為國師,但是如今她是國師,且是太后下旨封的,太師不知道嗎?”南宮越眸子越發的銳利。
尹太師沉沉地哼了一聲,“老夫只知道,婚事必須由高位者或年長者主持,王爺是要成為老夫的孫女婿,若是連這點老夫都不能做主,敢問王爺,如何分尊卑老幼?”
此言,讓在場的文武百官都驚了起來。
紛紛看向尹太師,你是不是傻?在早朝上你跟攝政王論尊卑?尹太師最近說話,都自帶大蔥味,沖得很。
南宮越聞言,勾唇一笑,眼底的光芒收斂了一些,倒是顯得溫和了許多,“天地君親師,太師,你說這尊卑怎么論?”
尹太師頓時驚叫起來,“天地君親師,你是說你是君嗎?好猖獗的心思啊,攝政王,你是不是有取而代之之心?”
這等言論,尹太師久不久就會說一次,但是多半是在熱議國事吵得臉紅耳赤的時候才會說。
大家呼吸都屏住了,因為,攝政王的脾氣也是十分的霸道,這才開始就頂起來,兆頭不好,兆頭不好啊。
但是也是奇怪了,南宮越竟然沒有雷霆震怒,只是冷漠一笑,反唇相譏,“你們尹家早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若非如此,怎張嘴就是取而代之這樣的話?”
“血口噴人!”尹太師大怒,面紅耳赤,“攝政王,你自恃先帝寵信你,先帝病重時下旨著你監國,你監國期間,不惜大肆排斥異己,拉幫結派,結黨營私,你怎對得住先帝對你的信任?”
南宮越淡淡地道“先帝對本王處事十分滿意,否則,怎會留下遺旨讓本王繼續監國,陪同皇帝臨朝稱制?”
“怎知道不是你矯旨而為?當時先帝已經病重,你陪伺在側,且當時你監國,國璽在你手中,還不是你想怎么樣便怎么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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