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如今這個看著只想相夫教子,做一個賢妻良母的小婦人有了更多的興趣。一個追求榮華富貴,不甘心認命的人怎么可能一夕之間變成一個無欲無求,就安心守著一個武夫過一輩子的人?
“殿下,小婦人告退了,”安錦繡頂著白承澤探究的目光,也懶得去猜白承澤的心思,這個男人心機太深,猜他的心思只會讓自己心累,安錦繡是往后退了兩步后,轉身便走了。
白承澤一直站在田梗上看著安錦繡走遠直到消失不見,聽到身后傳來了腳步聲,也沒回頭便道“二哥怎么來了?”
二皇子白承路這一路走的有些急了,喘著氣道“信王在鳳州反了。”
“信王怎么可能會反?”白承澤轉過身來看自己的同母二哥,“這消息確定?”
“父皇已經派了白州的段繼承去平叛了,這消息還能有假?”白承路說“你一個人站在這里看什么?”
“我不相信信王會反,這里面一定有誤會。”
“誤會?”白承路好笑道“什么樣的誤會能讓父皇以為他造反?”
白承澤往田梗下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住對白承路道“我們應該派人去鳳州一趟,信王若是沒人逼他,怎么可能會反?”
白承路說“有人逼他造反?誰有這么大的本事?”
白承澤手指點點白承路“王圓剛死,信王又反,天下有這么巧的事嗎?二哥,我們不能讓信王死了。”
“父皇要殺他,你如何讓他不死?”白承路問白承澤道“事關判逆大罪,我們插手好嗎?”
白承澤松開了手里的那團飛絮,一路看著這飛絮隨風飄遠,突然一笑,低聲對白承路道“也對,我們只要看看是誰最想讓信王死,就知道王圓究竟是為誰死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