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爾一笑,悄悄縮在了被子里,佯裝疲憊地睡了,蘭卉進去了,沒再出來,悄悄這才掀開了被子,翻身坐了起來。愛睍莼璩
算算日子,來了皇宮也有幾天了,她卻只能在外御膳房轉(zhuǎn)悠,連太醫(yī)院的門兒都沒邁進去,這樣下去,要猴年馬月才能將舅父的案情調(diào)查清楚?
娘還在馬大先生的家里寄住著,見自己久不回去,不知道怎么著急呢。
悄悄凝眉苦思,要怎樣,才能快速接近太醫(yī)院呢?
那個陳公公……好像是太醫(yī)院的管事太監(jiān),職位也不低,不知道能不能通過他進入太醫(yī)院。
這念頭一出,悄悄連連搖頭,陳公公是個好色之徒,和他扯上關(guān)系,對自己沒一點好處,想想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悄悄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可不通過陳公公,她還能指望誰呢?
驀然的,悄悄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一個尷尬影像,山路的臺階上,她抱住了他的大腿,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眸光深沉凝重……
他救了她,她又幫了他,應(yīng)該算有點交情了,假如再有機會相見,不知她求他,他會不會賣給她這個人情。
“對了,就是他……”
悄悄抿住了嘴巴,握緊了拳頭,下定了決心。
可她要怎么才能見到這個人呢?總不能冒冒失失地去太醫(yī)院吧?
目光慢慢抬起,看向了窗外,一叢宮殿的琉璃瓦頂,在月光下閃閃發(fā)亮,映照著藍(lán)色的外御膳房二字。
外御膳房是專門給朝廷要臣做膳食的,既然劉璋和徐晉稱呼他為大人,他應(yīng)該也是當(dāng)朝臣子,是臣子,就該吃這膳房的膳食。她若能有機會去給朝臣們送膳,也許就會有機會見到他了,只要見到那位大人,就可以開口求他幫忙了。
一個正人君子,要比好色太監(jiān)強了許多。
悄悄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合適,所以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成為御膳房里的膳食宮女,似乎這個目標(biāo)并不容易達(dá)成,畢竟她對膳食酒飲,一點研究都沒有,一切都需從頭開始。
思慮萬千,恍恍惚惚地好像睡了,這一覺就到了天亮。
一早起來,平公公親自送了一套青灰色的宮女服,憑借這衣服,悄悄便可以隨意出入膳房的大門了,據(jù)說這是御膳房入門級徒廚的衣服。
隨著這套衣服送進來的,還有一塊抹布和一把笤帚。
看到這抹布和掃帚,悄悄知道,她的身份換湯不換藥,只是一個掛了廚徒名兒的雜役,雖然陳公公說了好話,可宮里御膳房的規(guī)矩,平公公卻不敢逾越,他寧可將這個李春香當(dāng)個閑人供著,也不敢讓她在膳房里胡來啊。
“擦擦灰兒,掃掃地,也就巴掌一塊大的地方,你若是累了,就回來歇著。”平公公給了悄悄最大的自由度。
“平公公,悄悄能不能干點別的,例如到膳房里,給主廚們打個下手……”
悄悄悄然地抬起眼眸,看著平公公,不知道他會不會破例做點幫廚的活計。
一次機會
“春香,不是平公公講原則,這可是宮里的規(guī)矩,就算有陳公公說話,我也不敢冒失地破了這個例,想做膳房里的事兒,就必須通過考核,有了憑證,誰也不能說什么,若是沒有,你鬧出了事兒,還不得公公我兜著?”
平公公在宮里混久了,可不是個糊涂的人,什么事兒可以通融,什么事兒不能,他的心里比誰都清楚,這膳食若是出了紕漏,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愛睍莼璩
平公公的話才落,小李公公的聲音從平公公的身后傳了出來。
“李春香,平公公已經(jīng)很照顧你了,你可別仰仗著有人撐腰,就忘了本,一個雜役,提水,擦灰的,也想當(dāng)了御廚?真是笑話,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若是有這個本事,就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