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傭兵女王,擁有了名聲和地位,一切東西也離她遠去了。
“看什么這么出神?”北夜靠著座椅把玩著酒杯,見沐時怔怔望著下面不說話,有些好奇地看過去,發現只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傭兵,不由皺了皺眉。
“沒什么,有些感慨。”沐時搖了搖頭,隨意挑了點食物小口吃著。
“哎,真是過癮,沒想到藍越帝國如今亂成了這樣!”領頭的喝了一口酒,悶聲感嘆。他的嗓門天生很大,即使是普通的說話語調,沐時聽著也像在打雷。
“哦?這位團長,竟然是從藍越帝國過來的嗎?”有人來了興致,舉起酒杯敬了一下。那傭兵團長也是豪放之人,隨意舉了一下一口飲盡大碗里的酒,摸了摸嘴唇道,“不是都傳藍越最近內亂嗎?兄弟我就想過去看看能不能發點戰爭財,結果差點回不來!”
“哦?藍越帝國不是一向平安無事,這些年隱隱有一家獨大的勢頭嗎?怎么會發生如此動蕩的內亂。”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團長喝的盡興,得意一笑,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道,“是司家出了問題!”雖然他可以壓低聲音,可是根本沒有什卵用。
沐時夾菜的手一段,抬頭看了一眼北夜,北夜豎起手指比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垂眸繼續看著一樓的八卦。
“嘶——團長兄弟,這司家不是藍越帝國唯一的超級勢力么?據說帝國的皇室更迭都掌握在他們手里呢!”有人不太相信,反駁道。
“是啊,正是因為司家這么強,連皇室都忌憚不已啊!”團長搖頭晃腦,又灌下一晚熱酒,砸吧嘴道,“我帶兄弟們去了趟藍越邊境主城,那里的藍楓拍賣行都關閉啦,可想而知如今司家的困境了。”
“我說最近咱們這的藍楓拍賣行怎么不開業了,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沒想到這般龐然大物也有內亂的一天,當真是花無百日紅啊。”
“哎,關咱們什么事呢?!那是咱們平民百姓一輩子都祈求不到的高度啊。”
“對了團長兄弟,你知道是為什么發生了內亂嗎?”有人問出了關鍵問題,沐時也忍不住支棱起耳朵。
“嘿,說起來你們可能不敢相信。”那團長打了個酒嗝,滿臉神秘。
“說嘛,你不說我們怎么判斷該不該相信?”
“就是啊,別賣棺材啦!”
“嘿!”團長笑著撕咬一塊牛肉,吞下去后才慢吞吞道,“有人舉報,說司家嫡少爺時魔族的奸細!”
“哇!這不可能吧!”
“那司家少爺我以前遠遠見過一面,溫柔俊秀,怎么看也不像是與魔族有染的人啊!”
“就是,聽說他年紀輕輕就被定為司家少主,更是掌握了司家命脈藍楓拍賣行。”
“他若是魔族奸細,那豈不是整個藍越帝國都要玩!?”
“是啊,這得虧發現得早。”團長嗎,抹了抹嘴感嘆,“如今司家少主已經被軟禁在主府,聽說家族內部一半人支持他一半人要他死,他的處境很是艱難哦。”
“這.......口說無憑,有證據嗎?!”有支持司離的女子站起來憤憤道。
“哎,肯定是有證據的,不然不會連皇室都主張嚴懲了,甚至給司家扣了一個勾結魔族的帽子,這下司家本就在內亂,如今更是成了眾矢之的。”團長身邊的軍師接口道。
“司家是藍越唯一的大頭,若是它出事,那底下那么多勢力誰不想登上它的位置,藍越皇室如今該是焦頭爛額才對。”一道清朗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從二樓傳出,令那名軍師十分不爽,瞪著眼睛四處尋找,“是誰,是誰說話,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
“唰!”一道黑影閃過,那狗頭軍師只覺得臉頰一痛,一道血痕就出現在左臉上,他伸手摸了摸,心下一驚,“團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