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沐時輕咳一聲,眼神暗淡下來。身上的火焰也不再冒出,甚至已經(jīng)無力再維持懸浮空中,緩緩朝著被炙烤地干枯的大地落去。
不消片刻這片壯觀的火海就被吸食的一干二凈,一道高大的身影重新出現(xiàn)在沐時的失業(yè)中,他的周身全是黑色的空間裂縫,正是這些裂縫將火焰吸收進(jìn)去,投進(jìn)了未知名的混沌虛無。
魔皇本身除了衣袖和下擺被燒焦了,并沒有受到任何創(chuàng)傷,但是這副有些狼狽的模樣已經(jīng)令他十分火大了!
不錯,沐時是沒有傷到魔皇,但是也令魔皇動彈不得,每一下蘊含著法則之力的高精純壓縮圣火的爆炸即使是他也不敢輕易接下,只能施展同等級的攻擊去消耗對拼。這對魔皇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所以他終于忍不住了,直接撕開了空間裂縫將這些火焰全部扔進(jìn)去,一勞永逸。
魔皇落下來,臉色陰沉地盯著已經(jīng)搖搖欲墜卻頑強筆直站立在地上的沐時,冷笑連連,“好,好,很好!”他連說三個好字,誰也看不出他的情緒到底是什么樣的。
沐時呼吸急促面如金紙,不斷榨干自己的潛能,她已經(jīng)到了極限,甚至體內(nèi)的破損程度都不需要別人動手了,她自己得不到強力的治療都會死去。連動一下身體都會傳來鉆心的痛,仿佛每一個骨頭都長了倒刺。
意識也開始一片混沌,那是燃燒太多神魂的后遺癥。
魔皇見沐時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冷笑一聲朝著沐時走過來,伸出了手舔舔唇道,“放心,我舍不得你死呢——到時候抓到了我的好侄子,要他親眼看著你被折騰。”
沐時想罵兩句,但是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只能眼睜睜望著那只惡魔的手伸過來。等級的差距實在是太恐怖了。
“哎呀,我的寶貝侄女,可不能由著你欺負(fù)~”一道柔美的女聲響起,令魔皇臉色一變,果斷放棄了近在眼前的沐時,幾乎是瞬移一般暴退了千米。
沐時愣了愣,眨了眨眼睛,只見眼前有一只無形的神燈在傾倒,倒出了彩色的液體。澆灌出的液體呈現(xiàn)出一個身材豐饒的美女形態(tài),雖后竟然逐漸地轉(zhuǎn)變成了柔軟雪白的肌膚,烏黑如云的長發(fā)。
在沐時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一位妖嬈美麗的女人誕生了!
僅僅是背影,沐時都能看出這女人是何等的尤物。這驚人的曲線和豐滿的身材,無一不展現(xiàn)著令人血脈噴張的魅惑。
是她!
沐時渾渾噩噩的神志有一瞬間的清明,這個女人,好像就是在皇圖拍賣會跟自己競價的神秘女人!
魔皇臉色緊緊盯著這個連他產(chǎn)生欲望的女人,忽然一笑,“今天吹得是什么風(fēng),律時族竟然冒出來這么多。”
身穿白狐裘的女人隨意地把玩著手指,抿唇輕笑,“北無冥,你少來。律時族人已經(jīng)夠少了,容不得再有損失!”她語調(diào)雖然還是很溫柔的,可是語氣卻變得十分嚴(yán)厲。
魔皇微微皺眉,“對她本無意,也給過她機會,是她非要阻止我待會侄子。”
“我侄女婿自然要保啊~”白狐裘女人點點頭,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抱著傲人的胸部揚了揚雪白的下巴,“北無冥,你別假惺惺了,你要那孩子無非是趕盡殺絕,真當(dāng)我不知道你那齷齪心思?”
“這誤會可就大了。”魔皇虛偽地笑著,“我找了我的侄子二十年了,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
白狐裘女人不屑地撇了撇紅唇,“你騙得了很多人,但是你偏不了我,你要那孩子想做什么?無非就是想再度提純北皇脈,北無冥,你可真夠喪心病狂的!”
“你......”魔皇的臉色陰沉下來,笑容再也維持不住,陰森森道,“時清雪,你真當(dāng)我不敢殺了你嗎?”
“她叫時清雪嗎?”沐時怔了怔,覺得這個名字有一絲耳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