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等到第二天天亮才離開的那艘花船。
那花船在昨天晚上的確是出盡了風頭,尤其是老袁把丞相大人和李惟楚同乘這艘船的消息放出去之后,不僅是京嵐城的那些小情侶就連一些文人也想著租這艘船來蹭蹭李惟楚的才氣。
兩人走下船的時候,就看見老袁似笑非笑的眼神。李惟楚雖然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喝醉酒到底做了什么,但今天早上醒來渾身酸痛的感覺,也多少讓她對昨天晚上自己做的事有個大概的底。對上他這樣的眼神,李惟楚有些不好意思,悄悄放慢了步子站在許海晏身后。
誰知許海晏也是那副賊笑賊笑的模樣,同老袁頷首打了聲招呼,便牽著李惟楚下了船離開了春松湖。
“你老實交待,你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什么我干了些什么?”許海晏舉手表示冤枉,“這句話你應該問問你自己才是。”
“問我自己?”李惟楚莫名其妙,“那總不能是我吃你豆……”
總不能是我吃你豆腐吧!
這是李惟楚原來想說的話。
本來早上醒來的時候感受到房間里的那股子萎靡的氣息,就知道昨天晚上肯定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件。還想著許海晏肯定是趁著自己昨天喝醉了酒占自己便宜。但現在突然聽他這么一反問,反倒讓自己有些糊涂了。
畢竟自己上次喝醉酒的時候,可是把還沒有跟自己成親的許海晏從上到下摸了個遍來著。
“就是你吃我的豆腐。”
許海晏見她眼神中出現自我懷疑之色,趕緊趁著在一邊煽風點火,“昨天晚上,你先是對我又親又摸,到后來還直接扒我衣服上嘴啃我。我現在是穿著衣服看不見,等回去脫了衣服給你看,你就知道你昨天晚上有多兇殘了。”
“我,我……”李惟楚一時有些語塞,“我這么猛的嗎?”
“你自己說呢?”許海晏抬頭瞥見旁邊一輛馬車開過來,一邊默默把李惟楚拉到里邊,一邊繼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忽悠她。
“可是不對啊!”
“什么不對?”許海晏問道。
“那我明明記得是你說要輪到你主動,然后才低頭親我,然后才進的船艙里頭的臥室,接著就是你一邊喊著我的名字一邊脫……”
李惟楚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許海晏慌里慌張地捂住了嘴。李惟楚剛想掙扎,就看見旁邊的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糟糕,忘記自己是在大街上了。
“李惟楚,你是不是昨天晚上那四十幾杯酒把你腦袋給喝壞了?”
“我才沒有。”
李惟楚拒不承認,雙手環抱,冷哼一聲,邁著步子自顧自地往前邊走去。
他們這會兒是打算去霍府看看槐夏的兩個孩子。回了京嵐城已經過去好些天,也一直沒空去看。正巧今天閑下來,李惟楚就同許海晏一起來了霍府。兩人剛站在門口,霍夫人就跟有心靈感應似的從里邊走了出來。見到自己許久不見的干女兒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興奮地趕緊沖到李惟楚面前“阿楚!”
“干娘——”
“誒!”
李惟楚這聲干娘喊到了霍夫人心里,看著從嘉福縣平安回來的李惟楚,她心里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見她和許海晏也是和和美美的樣子,心里跟著感動。
“槐夏是不是生了對龍鳳胎啊?”李惟楚一邊跟著霍夫人進府,一邊開口問道。
“是啊,大的是哥哥小的是妹妹。”
“取好名字沒有?”
“還沒呢,只取了小名。”霍夫人拉過李惟楚的手,“這幾天孩子他爹還有宗明都因為給孩子取名字弄得焦頭爛額。你也知道,你干爹是個武將,取名字這種事兒他實在是沒什么能耐。兩孩子的爹呢,也是因為給孩子取名字有些畏手畏腳的。這么多天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