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菏清感覺自己就好像吃東西的時候突然被噎了一下,這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陷入了一種十分尷尬的境地。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如何開口。
容啟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甚至沒有再同她多說一個字,直接略過她身邊往自己府里走。
“容大人請留步!”
就在許菏清一籌莫展之際,遠(yuǎn)處突然有人大聲叫住了容啟。容啟緩緩偏頭,發(fā)現(xiàn)竟然是李惟楚來到了府上。
這李惟楚前幾天在那宴席上一鬧,陛下的氣可是到現(xiàn)在都還沒消呢。
不過,此子詩才甚高卻是名副其實(shí)的,等到皇帝那邊氣消了,說不定還會試圖拉攏這人,到時候這李惟楚,很有可能和自己平起平坐。
雖說不用深交,但禮貌一些,也沒什么壞處。
容啟轉(zhuǎn)過身來,臉上總算是堆上些笑容“原來是李先生。”
“容大人客氣了。”
李惟楚急急忙忙趕過來,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許菏清被容啟刁難的樣子,趕緊快步小跑過來,現(xiàn)在都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丞相大人同我說,清河郡主過來找廷尉大人有事,他正在同霍大人有事相商,便讓我過來陪著郡主了。”
“原來這位果然是郡主大人。”
容啟這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回過身去向許菏清行禮,“實(shí)在是抱歉,是老夫冒犯了。”
“不礙事不礙事。”
雖然許菏清非常介意別人說自己冒冒失失沒有郡主的樣子,不過想到面前這人很有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公公,也就把這口氣給咽了下去,“是我唐突了才是。”
“實(shí)在是因為廷尉府每天都有人求見,他們冒充王公貴族的身份想要進(jìn)入廷尉府,所以老夫這才眼拙了些。誤傷了郡主不好意思。”
“這廷尉府是朝廷重地,把守嚴(yán)些也正常,容大人不必在意。”
好一個老狐貍,明明就猜出許菏清的身份,卻還要裝出自己不知道的樣子,暗地里還踩了許菏清一腳。對一個小姑娘都這么不客氣,這廷尉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那既然誤會解開了,那便請郡主和李先生府上請吧。”
容啟對兩人做出請的手勢,李惟楚微微點(diǎn)頭,帶著郡主一同踏進(jìn)了廷尉府。
容啟看著二人入府的背影,轉(zhuǎn)頭對身邊的管家低聲道“老薛,讓少爺今天先別回府。”
“是。”
這平日里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兒的郡主突然來府上拜訪,想必是同皇帝口中的婚事有關(guān)。
雖說容年有些不學(xué)無術(shù),但畢竟也算一風(fēng)流公子哥。要是郡主看上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容啟交待完管家,自己慢悠悠地邁著步子進(jìn)了廷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