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啊!”
“段大人,朕問你為何不能管,你現在居然還說起高祖皇帝的不是來了?”
許承乾已經失去了為數不多的耐心,看段瑋和段從文的眼神也不再似先前那般,只是隨意地擺手,對一邊的許海晏說道“既然兩位段大人管不了,那便只能另選管得了的人來了。”
“來人!”
“老奴在。”一邊的陳若弗立刻應上。
“從今日起,革去段瑋工部尚書,以及段從文工部侍郎的官位。朕將擇日另外從工部提拔有識之士。”
“陛下!”
一邊一直沒說過話唯自己父親是瞻的小段大人跟著自己爹爹委屈地喊著陛下,怎么都搞不明白,怎么才被提拔上來沒多久,這么快就被革職了?這個問題還沒得到答案,一邊的段瑋掙扎了兩下,便認命地放棄了抵抗,被守衛摘下烏紗帽,帶離了宣政殿外。
雖說瀛王手眼通天,可這瀛洲地處偏遠,京嵐城畢竟是陛下的地盤。
要處決他們兩個小官,只需隨便找個理由,還不是易如反掌?
自從段瑋聽說與風峽決堤之后,就知道自己恐怕要大難臨頭。這會兒只是削去官職,真去了韓州,恐怕連命都會折在那兒。
那瀛王雖然傳信來說在朝中助丞相一臂之力,可誰也沒那個膽子,跟著丞相大人上刀山下火海。完了還得被皇帝猜忌,人頭落地。
“真是一開始就不應該淌這趟渾水。”
段瑋和段從文被趕出宮門外,段從文看著自己的爹爹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總算是把這兩人從工部給挪開了。
許承乾看著剛剛段瑋和段從文離開的方向愣神。
前些天收到情報,說段瑋和段從文同三哥的人有來往。深入一查,果然有些貓膩。原本是打算讓他們兩個同許海晏一起去韓州治水,再隨便派些人手把人都給殺了。卻沒想到這段氏父子如此窩囊,三言兩語就被自己給嚇唬走了,還用的如此憋足的借口。
要不是這兩人實在沒什么利用價值,許承乾倒還真有想把人給留下來的打算。
只是沒想到自己這位三哥,也有看走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