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和許敬桓成親,槐夏這邊的人倒是比較少,除了許海晏他們幾個也就沒了別的人。不過槐夏成親的消息傳回了丞相府,那些曾經(jīng)同她關(guān)系比較好的丫鬟都羨慕她,沒想到跟著李惟楚之后,不僅成了丞相大人的義妹,現(xiàn)在還嫁給了南平王的兒子。
雖說前半輩子過夠了苦日子,可這至少后半輩子的生活是有指望了。
皇帝在京嵐城聽見許敬桓成親,也送來了不少的賀禮。送賀禮的人跟著帶了幾封從丞相府來的書信。槐夏見著書信里邊的姐妹們的問候,想到自己今后同他們見面的機(jī)會屈指可數(shù),一時間又有些傷感起來。
“我說新娘子,怎么給我們敬酒的時候都走神?”
槐夏和許敬桓禮成后,旋即來到宴席上給大家敬酒。許菏清見她有些走神的樣子,忍不住出聲調(diào)侃。
“這畢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有些走神是難免的。”李惟楚神色復(fù)雜地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笑容滿面的南平王,收斂心神,跟著站了起來,同已經(jīng)舉杯準(zhǔn)備同自己對碰的許敬桓說道,“小王爺,我家小槐夏可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對她。雖說我只是個丞相府不顯眼的小小門客,可要你真待槐夏不好,我就算在京嵐城也要飛過來把你給收拾了。”
“李先生,你說這話可就太不相信我了。”許敬桓手中的杯子同李惟楚的輕輕一碰,眼神帶笑看向旁邊的槐夏,“我疼她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欺負(fù)她?”
“最好是這樣。”許菏清也站了起來,“我們家小槐夏現(xiàn)在可是我的妹妹,你要是欺負(fù)她,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好了,你們兩個怎么老是嚇唬人家小王爺。”
許海晏接著站起身,這桌的所有人跟著站了起來,“今天是你們兩個的大喜之日,我祝你們兩個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大人,還差個早生貴子。”
李惟楚在一邊笑嘻嘻地補充著,旋即高聲喊道,“我們一起碰杯祝福這對新人吧!”
“可否讓我也一同加入?”
李惟楚剛這么說著,就瞧見端木臻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自己旁邊,插在自己和許海晏中間。轉(zhuǎn)臉朝許海晏輕輕一笑,端木臻舉杯同其他人的杯子并在一起,“同父親坐在一桌,那群人說話悶得很。不像這桌有李先生這般有趣的人,正巧我也想過來討教討教。”
“明明目標(biāo)就是我哥,還掛羊頭賣狗肉扯阿楚……”
許菏清瞧見她過來的時候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旁邊的沈廷拉住她,悄悄地扯了下她的發(fā)尾小聲說道“好歹是槐夏大喜的日子,你這性子也稍稍收斂些。”
“看郡主的樣子,好像不太歡迎我?”
端木臻眼神看向許菏清,許菏清正準(zhǔn)備開口,李惟楚怕小清同她吵起來,在一邊說道“當(dāng)然不是。端木小姐想來,我們自然歡迎。”
南平王對下人吩咐給端木臻賜座,那凳子正巧就放在許海晏和李惟楚中間,端木臻明面兒上是說要同李惟楚討教,可那凳子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要離許海晏近些。
“阿楚,干她啊!情敵都找上門了!”
許菏清看得干著急,可那李惟楚還在不緊不慢地品酒杯里的酒“原來是果酒,難怪要用琉璃杯。”
“你少喝些,這雖然是果酒,可卻比一般的酒還要烈,莫要貪杯。”
端木臻剛想開口同許海晏搭話,卻沒想到他的手居然直接越過自己,奪走了李惟楚手里的杯子,“敬酒那杯喝了就算了。多喝幾杯,你難道想這么多人面前耍酒瘋?”
“不敢不敢。”
李惟楚被他這么一說,乖乖地把酒杯交給他,看他把酒杯沒收放在邊上。
動作一氣呵成,就像完沒注意到旁邊還有個端木臻似的。
許菏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