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對霍夫人這句話一頭霧水之際,李惟楚就被槐夏帶著進了霍府。李惟楚他們趕的也算是時候,霍府吃飯時間早,剛進門就瞧見廚房的人已經把晚膳上了過來。槐夏服侍李惟楚也算已經有一段時間,對她的口味摸的還算清楚,這次晚膳也全是按照她的口味做的。
看見李惟楚已經被飯菜給吸引過去,霍夫人同槐夏相視一笑。
“這一點同她娘還真是像……”
“霍夫人,你怎么知道我愛吃這些?”
“都是槐夏告訴我的,我就讓廚房的人按照你的口味做了些。”霍夫人拉著李惟楚趕快入座,“我知道你們丞相府的主廚是御膳房出來的老人,我們霍府的廚娘雖然少了這資歷,但做出來的飯菜絕對不比你們丞相府的人差。”
“那當然,我現在光是坐在這兒就已經聞著香味了。”李惟楚笑嘻嘻地說著。
槐夏在一邊看著兩人,趕緊催促道“娘,再不讓人家吃,飯菜都得涼了。”
“你看我。”
霍夫人光顧著高興,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拉著李惟楚說了太多話。
“你看我,光顧著和你說話,快吃飯吧孩子。”霍夫人開口說道,“宗明和小莘都不在,這菜可都得靠你吃完了。”
“槐夏,你怎么把我特別能吃的事情告訴霍夫人了?”
“你這不原本就特別能吃嗎?”
槐夏笑著調侃她,見著霍夫人開始動筷,她們二人才開始下筷。席間偶爾說說一些八卦話題,又問了些李惟楚霍宗明在平州的事,這飯也算是吃完了。
“槐夏,你先去房里休息一下吧,我同阿楚有話要說。”
用過晚膳,在大廳稍稍休息了一會兒,霍夫人吩咐人將槐夏送進房里,“還有,我讓下人給你熬的安胎藥得乖乖喝了。”
“這才幾個月啊就喝安胎藥?”槐夏哭喪著臉。那安胎藥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稍微湊近一點就覺得難受。聽見霍夫人提到安胎藥,槐夏幾乎是本能地皺起了眉頭。
“傻孩子,這安胎藥不僅對孩子好,對你的身體也有好處。”霍夫人過來柔聲勸慰她,“聽娘的話,乖乖喝了。”
“知道了——”
槐夏仰著頭,跟著下人回了自己的房間。聞見自己丫鬟手里端著的那碗安胎藥的味道,槐夏捏著自己的鼻子,右手還在自己面前扇了扇風。
“真是的,都快當娘的人了,還同個小孩子似的。”
霍夫人看著槐夏離開的背影,情不自禁地上揚嘴角。李惟楚站在邊上看著霍夫人和槐夏之間的互動,突然心中也生起一股暖意。
“阿楚,我帶你去個地方。”
霍夫人同她說完這句話,變自顧自地走在了前邊。李惟楚什么話也沒有問,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霍府偏院的一間房間里。
在霍夫人開了門上的鎖之前,李惟楚還在想霍夫人到底要同自己說什么。沒想到打開門之后,看見的東西讓自己一下動彈不得。
居然是李越的牌位。
“這是宗明他很多年前就已經立下的牌位。”
霍夫人將身后的門關上,拿著帕子擦了擦李越和方宜蘭牌位上的灰,“你的事,宗明在送回來的信里頭都跟我說過了。”
李惟楚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靜靜地聽著她往下說。
“只是,這么多年我有件事一直沒有告訴他。”
霍夫人的臉色突然變得沉靜,“其實,當年你和槐夏對換身份之后,你又被換了回去。”
“所以,你并不是我們霍家的子女,而是李家的孩子。”
……
霍夫人最后還是同意將小糯米和楚楚對換身份。
那天晚上,楚楚哭著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