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是諸葛孔明,而是今日與顧溪橋同桌的女人。
鎮武司九衛司率冷煙。
月色下的冷清街道,身材高挑的她站在路中間格外顯眼,尤其是她還身披了一件火紅色的大氅,映襯著她那張白皙的臉龐與嫣紅的櫻唇,乍一看跟個紅衣女鬼似的。
“說來也巧,奴家恰好同樣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一下公子呢。”
冷煙頓時笑靨如嫣道。
“那還等什么?咱們趕緊找個地方好好交流一下啊!”
夏凡滿懷期待地搓了搓手道。
“公子何必性急呢,其實奴家早已經備好地方恭候公子了。”
冷煙美眸脈脈含情地瞥了夏凡一眼,旋即腰肢款擺,蓮步輕移向夜幕之中。
她走得很慢。
但一不留神便飄忽得很遠。
途中遇到巡邏的救苦軍士卒都仿佛對其視而不見般,明明擦肩而過卻毫無所覺。
半晌。
在冷煙兜兜轉轉的帶領下,彼此漸漸來到了一處極其普通的民宅,并經由后門處進入了宅里的房間。
“這么喜歡玩神秘?天蝎座的吧?”
入了房門。
夏凡摸了摸下巴,細細打量著桌上熱氣騰騰的酒菜以及施施然然落座的冷煙道。
“公子請。”
冷煙笑盈盈地伸手示意,隨后拿起桌上的酒壺斟上兩杯酒。
“我一般不喝酒。”
夏凡隨意坐了下來,拒絕了冷煙遞來的酒杯。
“莫非公子是擔心奴家才酒水里下毒了?”
冷煙放下酒杯后,輕捂著紅唇輕笑道。
“就我這百毒不侵的體質還怕你下毒?開玩笑!”夏凡嘴角不屑道。“我說我一般不喝酒,要喝就直接一次性喝個痛快。”
“哦?那公子想怎么個痛快法呢?”
冷煙伸手柔荑撐著臉,朝著夏凡眨了眨眼睛道。
“嗯,我想想,打底先來十缸酒吧,畢竟你們這的酒跟喝啤的一樣,度數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何況就你我這體質,想醉都難。”夏凡略作思索道。“順便再來兩個骰盅吧,喝酒不玩骰盅怎么行,自從在大學讓個廣東室友教會了大話骰后,每次出來喝酒我倆都喜歡劈來劈去,可帶勁了。”
“十缸酒?”冷煙忽然吃吃笑了起來,媚眼如波地看著夏凡道。“公子難道是想要灌醉奴家好占奴家便宜嗎?”
“想啥呢?喝酒就喝酒,整這些歪門邪道的干啥呢?”夏凡一臉嫌棄道。“瞧你這思想,污污污的開火車呢?”
“既然公子有此雅興,奴家自然是不會讓公子失望。”
冷煙收起輕浮之色,隨手拍了拍手掌。
不多時。
一個容貌普通的婢女走到房間里欠身行禮。
“去窖里取十缸上好的酒水,順便在附近的賭檔索要些骰子骰盅來。”
冷煙淡淡吩咐了一聲。
“是的小姐。”
婢女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轉身便緩緩告退出房間。
“公子還請耐心稍等片刻,下面的人很快便會送來您要的酒水與賭具。”
冷煙看向夏凡,臉上重新露出了嬌媚的笑容。
“呦,還真有啊。”夏凡抖了抖眉毛。“我就是隨便說說的而已。”
“可奴家卻把公子的話當成了金口玉言呢。”冷煙含笑道。
“太客氣了,嘿嘿。”夏凡忍不住嘴角上揚道。“你是不知道,這些年在山里可把我憋壞了,出來后本想盡興玩一下,結果要么沒工夫,要么碰不上能玩的,你這姑娘不錯,我就喜歡你這種能玩會玩的姑娘。”
“公子這番話莫非是在向奴家示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