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
夏凡語氣淡漠地輕敲著扶手道。
“閣下請問。”
臧濤死氣沉沉道。
“關于我的事情除你之外還有誰知道?”
夏凡直接道。
“……有,在下的手下杜峰算半個。”
臧濤沉默片刻道。
“那他知道你今夜專程尋我而來嗎?”
夏凡又問。
“不知,因為在下并未向他透露有關閣下的事情。”
臧濤苦澀道。
這次他必須承認自己疏忽大意了。
因為打從一開始他便沒有將夏凡放在眼里,只以為對方會是一個手到擒來的家伙。
畢竟當初在南二十三島的時候。
他便感知到對方身上散發的濃郁死氣,羸弱的身體內都沒有半點氣感。
可惜。
他錯了,錯得離譜。
敢情對方一直都在故意隱藏著自己的實力。
“如果你死了,他會懷疑到我身上嗎?”
夏凡漫不經心地繼續問道。
“……會?!?
臧濤表情痛苦道。
“和我說說煙雨樓是怎么回事吧?!?
夏凡看似隨意的換了個新問題,而手指依然有節奏地輕敲著扶手。
“去年圣門曾在無意中逮獲了一個形跡可疑的弟子,經過門內審訊后才知道,原來他是煙雨樓滲透入圣門的細作,圣門根據對方提供的線索展開調查,很快便查明了這個神秘組織的真面目……”
臧濤目光恍惚道。
“煙雨樓是一個成立不過十余年的新興組織,但誰也不知道煙雨樓的創始者乃是何人,也不清楚對方滲透圣門的真正意圖,因為煙雨樓的組織成員都是通過單線聯系,圣門方面都難以順藤摸瓜查到煙雨樓的創始者……”
“據圣門目前掌握的情況,煙雨樓的組織成員都來自各個不同島嶼的普通百姓,而煙雨樓滲透圣門的方式便是暗中教導選中的組織成員,然后借由天門的選拔考核光明正大地潛入圣門,雖然圣門搗毀了煙雨樓的多處據點,甚至連煙雨樓的組織成員都逮捕處死了數十人,然而遭受重創的煙雨樓在沉寂下去后,圣門方面便再也沒有任何收獲。”
“實際上我們心里都清楚,圣門內部里一定還有不少潛伏的煙雨樓細作,或許這些細作便在我們身邊,只是我們卻一無所知而已?!?
“原來如此?!?
夏凡默默聽后自言自語了一聲,敲打著扶手的手指都停了下來。
“……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么?!”
臧濤的眼眸漸漸恢復了一絲清明,旋即他似乎猛然意識到了什么,不由目光驚恐地盯視著夏凡。
從對方詢問的那一刻開始。
臧濤便感覺自己的腦子迷迷糊糊的,對方問什么,他就說什么,當時自己根本都沒有覺察出什么古怪,直至剛才他回過神后發現。
他甚至連思維都讓對方給操縱了。
“一點催眠的小技巧而已,想學嗎?要不要我教你??!”
夏凡拿起身旁桌子的茶杯輕抿了一口,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
臧濤正欲開口,下一刻卻發現自己又不能說話了。
“她怎么過來了?這臭丫頭真是讓人不省心??!”
夏凡突然扭頭看向別處,輕蹙起眉頭沒好氣地喃喃道。
話落。
他便隨手將茶杯放回桌上,然后整個人都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庭院里。
與此同時。
周小魚卻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心煩意亂。
她按照竇紅纓的指引來到所謂親屬安置的地方后,她發現了古勇的母親,凌樹的父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