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成相爺府內,相爺正在來回踱步,走過來走過去。
一個婦人就這樣坐在凳子上,手肘放在桌子上,一手撐著臉,婦人的臉很精致,即便是四十歲的人依舊看著風韻猶存,胸脯依舊圓潤,臉還是很光滑,雖然比不豆蔻上少女,但是和二十多歲的女人不相上下,想來婦人年輕時應該是一個絕美的女子。
婦人皺了皺眉頭,不悅的說到“相爺,您就別晃過來晃過去了好嗎,您晃得我頭都暈了?!?
相爺嘆了口氣道“相府的親衛出去九天多了,按理說早就應該把沐春陽給接回來了,可這都過去這么久了,咋還沒有回來呢?你說這陽兒他們會不會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美婦人十分不耐煩的說到“該回來的時候肯定就回來了唄,你在這里瞎轉悠能起什么作用啊!說不定他沐春陽在路上正在逍遙快活呢,而你在這里瞎轉悠替他著急。再說了九十號人,其中還有孫侍衛這種元嬰級別的高手,看不住一個沐春陽了?那你這些親衛不如都要死了算了?!?
相爺沐風聽了這話有些動怒,怒吼道“沐春陽不是你生的,你肯定不關心。但是你好歹也算是他的二娘,你聽聽這是你這樣一個長輩該說的話?”
中年美婦有些動怒,但是她卻不敢對相爺發火,只好板著一張臉,氣沖沖的走出會客廳。
沒過多久,中年美婦來到了相府后花園的涼亭之中,一個人獨自生悶氣,越想越氣,然后沖著侍女吼道“去幫我把莫凌滔叫過來,快點。”
侍女剛邁出步子,還沒有走幾步,下一刻一個血衣男子便走了過來,對著侍女喊道“不用找了,你么都退下吧!”
侍女稍作遲疑,這時候中年美婦便對著周圍的侍女們吼道“莫公子說的話你們聽不見嗎?還不快滾?!敝車氖膛娂娡松?。
見周身的侍女都走開了,莫凌滔直接坐到了中年美婦的身邊,中年美婦還是有些生氣道“滔哥哥,那件事你辦的怎么樣了?”
血衣男子一把摟過中年美婦道“我做事你還不放心了嗎”
中年美婦故作嬌柔道“滔哥哥哪里的話,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不是你親自出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說是吧?!?
血衣男子一把抱住中年美婦,然后一口親了下去,中年美婦有一些害怕和抵觸,但是最終還是還是悻然接受了。
親完之后中年美婦還是意猶未盡,但是卻又故作矜持道“滔哥哥,這可是相府,你這樣被別人看見咋們可就完蛋了?!?
血衣男子邪魅一笑道“怎么了,你害怕了嗎?”
中年美婦道“怕倒是不拍,你說這萬一別人看見了,傳到了相爺耳朵里,我們倆倒是可以跑,那你說我們的兒子宏兒怎么辦,我們豈不是斷送了宏兒的前程,我嫁給這個老色鬼圖個啥。”
血衣男子點了點頭,揉了一下中年美婦的臉,然后重新變回原來冷漠的神色道“我想白蓮寨那幫人十有應該已經弄死了沐春陽這個小雜碎,但是以防萬一我再去看一看,若是那幫廢物出師不利,我想也該活動活動身軀了。”
說著血衣男子身軀一閃便消失不見了,下一刻便出現在了泰安成上空,再次一閃,這一次便出現在了泰安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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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流鎮內,一位衣著華麗的男子從沐春陽的夫子家中走了出來,華貴男子拱手作揖,準備與夫子道別,但是華貴男子剛彎下腰,夫子便打斷了他,夫子對男子說道“書遠啊,這一次你便徒步回去吧!”
被叫做書院的中年男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便躬身問道“先生,這是為何呀?!?
夫子手指微弓,一個大板栗賞給了中年男子,隨后又神秘一笑到“天機不可泄露,你照做就是了,難道為師還能坑你不成,肯定是有一番善緣等著你唄,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