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厲眼神注視的金九兒眾人都是臉色微變,有人慌亂的轉移目光,不敢與之對視。
“好了。”黑袍老者擺手道“現在的情況就是先想辦法離開,其余的事,我們以后慢慢解決。”
“哼!”紫袍老者冷哼一聲,然后轉過頭來。
“咦?”黑袍老者此時有著幾分驚訝,道“金兄,你看那五行宮的人使用的劍法,有沒有幾分眼熟?”
“嗯?”紫袍老者瞇眼看去,過了一會兒,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起,道“這似乎是明義島上那家伙的劍法,難道那家伙之前是五行宮的不成?”
“不,絕對不是。”黑袍老者皺眉道“五行宮之中不應該有這種軟劍劍法,而且那個家伙也只加入過天劍門而已。”
“那你是什么意思?”紫袍老者看向黑袍老者。
“你說會不會有海外的人在他們那邊?”黑袍老者眼睛微瞇,看向紫袍老者,提出了一個可能。
“你是說這個人就是明義島上那家伙的弟子?”紫袍老者皺眉,想了想然后說道“不會吧,明義島哪些人都只是想安穩的度過下半生,連龍宮和望岳閣都不加入,會來管內陸的事?”
“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黑袍老者皺眉說道。
擂臺上,傅曉玉和魏然已經打斗了一百多回合,魏然突然劍法一急,逼退了傅曉玉以后,劍指傅曉玉,厲聲道“我知道了,你是明義島的人!”
此言一出,不光是秦城這些知道傅曉玉底細的人心中一驚,就連對面的那些海外人也都是十分驚訝。
“看來魏然也已經發現了。”黑袍老者說道。
“他的師父曾經和明義島那家伙有過一場比武,必然對那家伙的認識比我們深,如果連他也這樣說,那么這應該是不離十了。”紫袍老者皺眉道。
“沒想到明義島的家伙居然會跑到內陸來和我們作對,我看他們是安穩日子過慣了!”黑袍老者此時戾氣大盛。
“什么明義島?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傅曉玉裝作茫然的表情。
“哼!少裝蒜了!”魏然一聲冷笑,道“你們一脈的劍法我師父記得純熟得很,我怎么會認不出?很好,師父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再同你們一脈打上一場,證明誰是軟劍最強,不過好在老天保佑,讓我遇到了你,就讓我來替師父做個了斷吧!”
魏然的劍法一變,向傅曉玉攻了過來,傅曉玉冷哼一聲,也不多說,直接迎戰上去,只是這次不知怎的,魏然的劍法就像天生克制傅曉玉一樣,總是料敵先機,沒幾招傅曉玉就處于下風。
“哼!怎么樣?這時師父特意為你們一脈創造出來的劍法!我今天就用這個劍法來殺了你,成為軟劍最強!”魏然一邊打一邊喊道。
“哼!不怎么樣!”傅曉玉雖然現在處于下風,但是嘴上卻毫不留情,出言反擊道“什么破劍法,還稱得上是克制?”
“牙尖嘴利!看我如何殺你!”魏然不再說話,全力攻擊傅曉玉。
傅曉玉此時確實已經十分被動,專門克制傅曉玉一脈的劍法一出,便把傅曉玉壓制的喘不過氣來,就連秦城看了都不自覺的捏了捏拳頭,他現在也不敢太過分心,心中已經暗下決定只要傅曉玉一有危險就馬上認輸,并且將她救回來。
“看來這一局是魏然贏了。”金九兒身旁的一個身穿花衣,臉色煞白的男子笑著說道。
“不錯,在魏兄精妙的劍法之下,那人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同時海外人的一員這樣說道。
確實如他們所言一樣,傅曉玉現在看起來岌岌可危,敗局已定,就在秦城打算直接認輸,不讓傅曉玉受到損傷之時,傅曉玉終于出現了變化,她先是搶攻幾下,爭取了一些主動,然后直接施展了她這一脈的最強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