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見余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孫不言訕訕的道“沒什么?”見一個家丁飛奔進來向藍劍銘道“啟稟堡主,南宮大俠等來了。”
藍劍銘喜道“快去迎接!”那家丁答應(yīng)一聲飛奔而去。余眉道“今晚辰時,樓外樓見。”孫不言剛想說話,余眉也走遠了。這時,藍小花走過來道“不言哥哥,你在看什么?哎,那位余公子呢?”
孫不言搖搖頭,苦笑道“他走了!”正當說話之際,幾人走了進來。
藍劍銘陪同三人一邊交談,當先一人約莫四十多歲年紀,相貌威武,身穿一件天藍色長袍;右邊一位是位婦人約三十多歲,著水綠色宮裝,天生麗質(zhì)。隨后是一位十六七歲的穿粉紅色衣服的小姑娘。
孫不言不禁心情激蕩,熱淚盈眶,快步搶過去,向那中年男子跪倒,道“不言見過爹爹!”說完,再也說不下去。
原來這中年男子就是南宮世家家主南宮無我,那宮裝少婦就是南宮世家的女主人,那少女自然是南宮無我的女兒,名明月。
南宮無我伸手扶起孫不言道“你很不錯!沒有辜負為父一番苦心。”說完長嘆一聲,又道“為了南宮世家,讓你自小便離開家,唉,一晃也是十五年了,真是難為你了?!?
孫不言道“師父待孩兒一向很好,孩兒也知道爹爹有苦衷,所以這十五年來,孩兒不敢松懈半點。”
南宮明月嘻嘻笑道“爹爹,他就是我哥哥嗎?看他倒像個教書先生,無一點武林人物的英雄氣概。”孫不言微微一笑道“你應(yīng)該是小妹了,都這么大了?!?
南宮明月鼻子一皺,哼道“我還以為你見不到我們在這里呢?只顧和爹爹說話,也不和我們打招呼?!睂O不言鼻子一酸,向南宮夫人行了一禮道“不言見過二娘!”
南宮夫人早已眼淚盈眶,見他這聲“二娘”叫的甚是勉強,也不以為意,憐惜的道“回來就好,你爹爹時常惦記著你吶!”
這時,早有家丁報告藍夫人外面的事,藍夫人攜著兒子從內(nèi)堂出來,大家寒暄一陣,相涌進入大廳。
在大廳坐定,南宮無我首先開口,沉聲道“兄弟是沒把大哥放在心上?!彼{劍銘一愣,道“大哥何出此言?”
南宮無我沉聲道“兄弟,你我肝膽相照這么多年,本以為有什么事,兄弟會和做哥哥的商量一聲,豈知,是我一廂情愿?!?
藍劍銘惶恐的道“小弟豈敢欺瞞大哥,只是二十年之約將近,在此時若為小弟之事引起不必要的風波,那大哥這二十年來的苦心豈不白費了?小弟于心何安?”
南宮夫人接口道“好啦,你兄弟倆就別責備來責備去,不言不是把事情圓滿解決了嗎?,F(xiàn)在一家團聚就不要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再說在小輩面前,你二人就不害臊。”藍夫人也附和道“大嫂說的對,大哥難來一次藍家堡,這次可得對留些時日再走。”藍小花喜道“我去安排酒菜,一會兒爹爹和南宮伯伯多喝幾杯。”
南宮無我捋須呵呵笑道“好好好,伯父可是好久沒嘗你的手藝啦!把你爹爹珍藏的好酒拿出來,今天咱們好好喝一杯?!?
南宮夫人打趣道“原來你一直惦記侄女兒的好酒好菜,好不害臊,來到人家就要吃這樣要喝那樣?!北娙硕脊笮Α?
藍小花笑道“伯父喜歡小花燒的菜,那就在藍家堡多住些時日,侄女天天燒好菜給你吃,如何?”
藍夫人道“這孩子,還不快去準備!”藍小花答應(yīng)一聲就道“伯父伯母,不言哥哥你們寬坐一會兒?!闭f完出去準備酒席。
藍夫人見孫不言一言不發(fā),于是詢問道“不言,想什么呢?這些年過的如何?”
孫不言道“多謝嬸嬸掛懷,師父待侄兒猶如親生,對侄兒疼愛有加,雖不免思戀家里,卻也沒受什么苦。”
藍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