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為雄則又是冷哼一聲坐下。
這時,南宮正才看見在一旁萎靡不振的陳彥文,心中奇怪起來,剛才他與枯文大師到來時,這個人就沒有起身相見,現在依然是這幅樣子,于是好奇的向藍天和問道“藍宮主,這位是?”
“哦,這是”藍天和剛想解釋什么,就聽外面又傳來了腳步聲,這次是一個人。
“看來又有人來了。”南宮正笑道。
門一打開,進來了一名相貌丑陋但身材精壯、皮膚黝黑的大漢,大漢身穿一個紅色的褂子,露出兩條粗壯的胳膊,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大漢的雙手,左手如常人的手無異,除了大了一些,最奇怪的是其右手,竟比他的左手寬大一倍有余,滿手盡是皸裂,看起來竟是一個外家功夫的高手,這倒讓秦城有些納悶了,六大派的功夫從來都是內外兼修,為何此人如此不同尋常,難道他并不是六大派的人?想到這里,秦城警惕了起來。
不過其他人的行動倒是讓秦城打消了疑惑,只見幾人站了起來,藍天和拱手笑道“金谷主。”
“金谷主?難道他就是云火谷的谷主金鐵生?”秦城心中驚訝,默默地上下打量了金鐵生一番,沒想到這個更像是外家功夫高手的紅衣大漢就是云火谷的金鐵生,金鐵生登上谷主之位是在五年前,五年前云火谷前谷主楚恒遭供奉堂圍殺致死,金鐵生才當上了云火谷的谷主。
“原來閣下就是云火谷的金谷主,真是失敬失敬。”秦城正想著,沒想到這個聲音傳來,原來還有人不認識金鐵生,秦城扭頭一看,原來是天劍門門主南宮正。
南宮正上前行禮笑道“在下天劍門南宮正,當初進谷主的繼任大典,在下由于有要事在身,便沒能親自參加,還望金谷主不要見怪。”
“哪里哪里。”金鐵生笑著回禮,甕聲甕氣的說道“南宮兄太過客氣了。”只是金鐵生握成拳頭的巨大右手用左手抱著卻讓秦城覺得頗為滑稽。
“金谷主。”其他人也是笑著行了一禮,除了沒有任何反應的陳彥文外就只有木為雄有些不耐煩地一拱手便徑直坐下,不再理會金鐵生。
金鐵生一一笑著回應,但是見了木為雄這般表現不由心中一怒,冷哼一聲,走到木為雄的面前,一拱手道“看樣子木前輩是對我們有些不滿?”
木為雄得了癡證以后最受不了別人這樣激他,當即就要發怒,還好秦城見狀趕緊跑了過來,為兩人開解道“金谷主,金谷主,請先不要動怒,木堡主為了供奉堂的事整日操勞,有些不對在所難免,再說我們此來是商量大事的,就不要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了。”
金鐵生看了秦城一眼,問道“你是何人?”
“在下秦城。”秦城回答道。
“你就是秦城?”金鐵生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后冷哼一聲,向一邊走去。
秦城見狀松了一口氣,沒想到金鐵生又看到了一旁的陳彥文,右手一指陳彥文,問道“這是何人?我記得這次的密信中說得好好的,除了我們六人,不準帶人來,秦城是發起人之一也就算了,這小子又是什么人?”看來金鐵生是想將怒氣都發在陳彥文這里了。
一旁的南宮正聞言一笑,道“其實不僅是金谷主,就連在下也是對這人的身份感到好奇。”
“阿彌陀佛。”枯木頌一聲佛號,道“貧僧亦是如此。”
“金兄、南宮兄、枯文大師。”藍天和微微一笑,道“其實在下剛才便有意說出此人的身份,但是被金兄的到來給打斷了,我看不如這樣,現在這里就只有出云宗的黃宗主沒有來,我看就等黃宗主到了以后,我在告訴大家吧,否則黃宗主來了以后,我免不了再說一遍的。”
“出云宗的人怎么還不到。”金鐵生有些皺眉。
“金谷主莫急。”南宮正一笑道“雖然我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