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長老太過獎了,我會向向家?guī)焼柡玫摹!鼻爻切Φ馈?
“那就有勞了。”錢佟一拱手,笑道。
“無妨。”秦城拱手還禮,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錢佟則一直注視著秦城離開的背影,目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城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進門他便愣住了,看著屋內(nèi)的倩影,道“大嫂有事?”
屋內(nèi)的正是唐凝兒,唐凝兒見秦城回來,便站起身來,道“聽人說你明天就要走了?”
秦城聞言心下一愣,隨后如實的點頭道“沒錯,大嫂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這你別管。”唐凝兒略帶哀怨的看向秦城,道“若是我今天不來,你是不是就要不告而別?”
秦城心中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唐凝兒看著秦城繼續(xù)道“義父被降龍寺的枯文大師帶走了,難道這就是你所說的保護我的辦法?”
“木堡主不在,自然也就不會傷害你了。”秦城沒有否認(rèn),而是直接如此說道。
唐凝兒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道“你還是太不了解木楓堡的這些人了。”
秦城神色一動,問道“怎么,難道還有人對你不利?”
唐凝兒苦笑一聲,道“義父在時,就只有義父一人能傷害我,可是如今義父不在了,恐怕任何人都能傷害我了,我終究不是木楓堡的人,供奉堂已經(jīng)斬斷了我同木楓堡的所有聯(lián)系,現(xiàn)在義父一走,我徹底同木楓堡沒有了任何關(guān)系,反而會成為下一任堡主的絆腳石,恐怕任誰是下一任堡主,都會覺得我是個阻礙的。”
秦城默然,唐凝兒說的話并非沒有道理,相信木楓堡的人日后確實會對唐凝兒比較尷尬,于是秦城嘆了口氣,道“那你想怎么辦?”
“帶我走。”唐凝兒看向秦城,再次提出了那個要求。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秦城苦笑道“于情于理,我都沒有帶你走的資格,雖然你現(xiàn)在處境尷尬,但是卻也始終是唐大哥的妻子,木楓堡不會同意讓我?guī)ё吣愕模低惦x開更是不行,這會讓五行宮的聲譽受損。”
“還是不行么”唐凝兒面色慘白,令秦城見了不禁心中一顫,不禁生出想不顧一切帶她走的沖動,但很快他便又心堅如鐵起來,他不可能對不起唐曉楓。
唐凝兒看著一言不發(fā)但是面色堅定地秦城,幽幽一嘆,道“好吧,我不強求你,不過眼下義父也離開了,木楓堡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得我留戀了,我希望秦師兄能夠送我回三重樓。”
秦城聞言想了一會兒,覺得這個要求應(yīng)該不難,與是他點頭道“好,我盡量同錢長老說一說,你可以稍微收拾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明天就離開。”
唐凝兒聞言露出了笑容,點頭道“好。”
看著唐凝兒離開,秦城便也出門,又向錢佟的宅院走去。
沒想到抵達錢佟的宅院后,剛才還在宅院的錢佟此時竟不在了。
“錢長老去了哪里?”秦城問那弟子道。
“這個我也不知,不過是朝那個方向去的。”那弟子搖搖頭,不過倒是指了一個大致的方向。
秦城點點頭,向那方向找去,一路上秦城見到弟子就問,終于問出了錢佟此時的所在,原來他去了地牢。
秦城連忙向地牢走去,來到地牢門口一問守門弟子,錢佟果然在這里,秦城便讓守門弟子進去通報。
守門弟子進去一會兒,便走了出來,向秦城一施禮道“秦大俠,錢長老說請您進去一序。”
秦城點點頭,便抬腿向地牢里面走去。
地牢這里秦城還是來過的,不過與上次不同的是,此時一進到這里便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讓秦城不禁皺眉。
越往里走,血腥味就越重,終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