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聽了陳楚河的話,瞬間就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秦城一笑,表示道“陳家主放心,只要秦某在玉鼎城一日,就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秦大俠有這話,陳某萬分感謝!”陳楚河站起身來鄭重的行了一禮。
“陳家主客氣了!”秦城淡笑著回禮,他早就知道陳楚河在這個時候還來見他,一定是別有所圖,另有目的,不過這種事秦城也并不反感,畢竟剛才的事確實也怪不到陳楚河的頭上,如果有人真的黑白不分,想要報復陳家,秦城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陳楚河得了這個保證,又與秦城兩人交談了一會兒,這才告辭離去。
回到陳府,陳楚業同陳慕宇兩人已經在大廳中等著他。
“父親(大哥)!”見陳楚河回來,兩人趕緊行禮。
“嗯,坐吧。”陳楚河應了一聲,隨后擺擺手讓兩人坐下,同時自己也做到主位上,一臉疲憊的樣子。
陳楚業與陳慕宇兩人看了一眼,隨后后者說道“爹,秦城那邊怎么說?”
“秦城已經答應如果那人來報復,就會幫助我們。”陳楚河這般答道。
“那就好。”陳慕宇點點頭,像是松了一口氣。
“楚業,那個把巫閑救走的人到底是何人?可查清楚了?”陳楚河轉頭問道。
陳楚業聞言老臉一紅,有些慚愧道“大哥,這人的身份,我暫時還、還沒有頭緒。”
“嗯。”陳楚河沒有生氣,反而是淡淡的點點頭。
“不過大哥,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能將他查個水落石出”陳楚業連忙保證道。
“不必了。”陳楚河搖搖頭嘆道“你我都知道那邪道中人一個個都是性格古怪,行蹤飄忽不定之輩,這次的這個還有這般高強的武功,不是那么好查的。”
陳楚業聞言也是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這時陳慕宇在一旁說道“可是若不查清此人的身份,我們要怎么應對他的報復呢?”
陳楚河道“既然招惹了這種人,即便是查清了身份又如何?這群瘋子要做的事,又有哪個人能攔住?我現在就希望那人的報復能來得快些,趁著秦城在玉鼎城內,我們興許還能少損失些,要是秦城走了,恐怕我們陳家的災禍就真的來了!”
“真的有這么嚴重?”陳慕宇有些不敢相信。
“慕宇,你始終還是太年輕,沒有同邪道眾人打交道的經歷。”陳楚業在一旁嘆道“邪道之中,這些游離在門派外面的高手最不好惹,這些人不用在乎門派利益,一心只為自己,憑好惡做事,都是睚眥必報之輩,當年的蘇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光腳不怕穿鞋的,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大多數正常人心中都有牽掛,所以做事往往深思熟慮,考慮后果,但是像巫道云這種邪道眾人則是不然,他們沒有任何牽掛,所以往往做出的選擇都非常偏激。
“難道我陳家就要怕他不成?”陳慕宇到底是一年輕人,哪怕經歷了官場磨練,但是心中依然有幾分火氣,他氣道”大不了和他們魚死網破,我就不信,一個邪道中人能有什么可怕的!“
“胡鬧!”陳楚河自陳慕宇這次回家以來第一次發火,他瞪視著陳慕宇,罵道“才經歷了這么一點點事情就想要魚死網破?你讓我如何放心把陳家上上下下交給你?你記住,我們陳家除了要在江湖上活出面子,同樣的,也要在江湖上傳承下去!你不是一個人,你代表的是整個陳家!”
陳慕宇被陳楚河罵道一陣臉紅,心中的火氣也滅了不少,他低頭道“是,爹你教訓的對,是我太過莽撞了!”
“哼!”陳楚河冷哼一聲,道“若是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好了大哥。”陳楚業在一旁勸道“慕宇畢竟還是年輕人,不必過于苛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