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秦城沒有過多驚訝,現在的局勢,城主府那邊擺明是對這件事不管不問了,能夠袖手旁觀就已經不錯了,更不要說幫助秦城。
另一邊,玉鼎城的一處員外府內,此時大廳里坐著二十幾個人,上頭兩個主位上此時坐著兩名老者,一人身穿黑袍,另一人身穿紫袍。而這個員外府真正的主人,一個身穿員外服的五十歲左右男子,此時正恭敬地站在那紫袍老者身旁。
如果秦城此時就在這里的話,便會驚訝的發現,金九兒此時就在這里,同樣的,還有之前在茶攤打傷的錢姓大漢和在樹林中提前離開的李姓大漢,這里,便是海外勢力的落腳點了。
“金兄,這個地方不錯,你應該早點說出來嘛。”主位上,那黑袍男子半開玩笑半責怪的說道。
“嘿嘿。”紫袍男子嘿嘿一笑,露出嘴里的一嘴爛牙,道“這還要多虧我剛收的一個好孫兒啊,孫兒,你說是不是?”紫袍男子摸了摸那員外的腦袋,問道。
那員外明顯在紫袍男子碰到自己時嚇得一哆嗦,下意識的想要后退,卻又生生忍住了,抬起頭勉強笑道“是,是,孫兒孝敬爺爺那是應該的。”這員外五十多歲,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紫袍男子的孫子。
“哎!”紫袍男子見狀,很是張狂的笑了起來。
下面坐著的二十多人大多也是笑了起來,其中一人還道“金師叔子孫眾多,真是令人羨慕啊!”
眾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黑袍男子才笑著擺手道“好了,都靜一靜吧。”
眾人安靜下來,黑袍老者看向金九兒,道“九兒,你現在說一說你們昨天晚上遇到的情況吧。”
“是。”金九兒領命,站起身來,道“昨晚我等在夜里出門時發現有人跟蹤,于是便略施小計,將那人擒下,嚴加盤問以后,才知道這些人是陳家大女兒陳慕潔的手下,受到五行宮秦城的委托,前來暗中跟蹤我們,慚愧,我們竟不知道他是怎么認出我們的,我們這四人應該和秦城決計沒有見過面的。
“秦城?”臺下二十多人中的一人面露異色,出聲道“這個名字為什么有一些耳熟呢?”
此言一出,包括黑袍老者在內的其他許多人,都是露出了疑惑地表情。
這時有一黑衣男子嘿嘿一笑,道“能不耳熟么?藍天祿和花巧容他們不就是被這秦城殺掉的么??”
“哦,對。”這些人頓時恍然大悟,紛紛點頭之余還轉頭看向臉色已經變得難看的錢、李二人,眼中都是露出幸災樂禍之色。
“原來藍天祿和花巧容都是死在他的手里。”黑袍老者這才點點頭,又道“不過說起來倒有些不好辦了,藍天祿倒還好,但是花巧容可是那花老頭的孫女,她死了,我們還真不好和那老家伙交代。”說著黑袍老者露出了頭痛的表情。
“切!”紫袍老者不屑的說道“有什么難辦的?如實和他說好了,怕死就不要來,既然選擇了這里,那就得坐好死掉的準備,這里的我們誰是奔著一死來的?”
紫袍老者的一番話,讓臺下的二十多人大部分都是微微點頭,就是,大家都是一樣的人,我們都死得了,為什么就她一人死不了?
“那好吧。”黑袍老者一笑,眼中帶著狡黠之色道“既然金兄這樣說,那么就由金兄去和那老家伙說好了。”
“說就說,你怕他,我可不怕。”紫袍老者仍是一副不屑的表情,看來是真的不怕那黑袍老者口中的花老頭。
“好,那就這么定了。”黑袍老者將這事定下,然后看向下面,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藍天祿那組里還有兩人活著回來了,是誰,站出來。”
話音剛落,錢、李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站了起來,兩人的臉色還是有些難看,畢竟他們兩個是直接退走甚至可以說是逃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