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今天明顯是細(xì)心的打扮了一番的,身上的脂粉氣沒有往日那么濃,反而是清淡了很多。
這要是放在往日,姜有自然是看不上花娘這般姿色的。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富豪了,甚至于,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錢氏之外的女人了。
在這種大前提下,姜有自然也就沒有那么多挑剔,滿眼都是花娘那嫵媚的姿態(tài)。
而花娘也是滿眼風(fēng)情的看著姜有。
因此,接下來的事情發(fā)生的順其自然。
………………
姜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
錢氏正在門口掛艾草,瞧見姜有現(xiàn)在才回來,她聲音有些諷刺的道:“你這是去做什么大事兒了?竟然現(xiàn)在才回來?”
姜有面色淡定,而且泛著絲絲微笑。他走到了門口,接過了錢氏手里的艾草,聲音如常的道:“今天去縣城將事情都給打點(diǎn)好了,清明節(jié)過了以后,我就去上任了。雖然是個小閑差,但實(shí)際上很重要,可以挖不少銀子。”
一聽銀子,錢氏的臉色立即緩和了下來。
她轉(zhuǎn)身,伸手幫姜有整理了一下衣服,笑著道:“這么順利,那我們就也要盡快生個兒子啊。”
姜有笑了起來,掛完艾草就進(jìn)了院子。
錢氏剛準(zhǔn)備抬腳進(jìn)去,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砹苏f話的聲音。
她回頭,瞧見是村子里幾個大男人正在和姜父說話,姜父挺拔的身上扛著兩根大木頭。
“阿衍爹,你這是干嘛?這么大陣仗?”幾個男人問道。看向姜父的眼神還帶著幾分同情。
姜父和姜爺爺斷絕關(guān)系以后,家里也被砸了,現(xiàn)在還住在姜承衍的家里,可憐巴巴的。
姜父憨憨的一笑:“搬兩根木頭,給三娘和閨女做個秋千。”
眾人不禁搖頭。
姜父是出了名的耙耳朵,被趙氏治的死死的。
姜父樂呵呵的搬著木頭往村東頭走。
看著姜父離開的背影,錢氏站在門口又看了好一會兒。
自家會越來越有錢的,可趙氏的日子過得未免也太……舒坦了些吧?
………………
小蘑菇剛收了,蘋果樹和野草莓那邊還沒怎么有動靜,所以得了空閑的白嫣一聽見姜父說要搭秋千,就搬著自己的小板凳哼哧哼哧的跟在一邊。
“傻乎乎的,給你做的躺椅呢?搬過來,那個舒服。”趙氏點(diǎn)著白嫣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道。
白嫣一聽,立即又蹬蹬蹬的跑回去。可是自己的小躺椅已然被某個正在看書的男人給占著了。
白嫣站在他跟前站了好一會兒,姜承衍就好像沒看見一樣,直到自己被著急的兔子踹了一腳,他這才懶洋洋的抬眼:“杵在這里做什么?”
“把躺椅還給我。”白嫣指著被他占據(jù)的躺椅道。
“上來,我抱你。”姜承衍答非所問的拍了拍自己的懷里。
白嫣歪著腦袋,剛要說什么,秋千竟然已經(jīng)都架好了。
只聽她嗷了一聲,然后就颼颼的朝著秋千沖了過去。
至于某個男人剛剛說的話,完全被她給忘記了。
趙氏站在秋千旁,教著白嫣打秋千。
“你爹娘從小都沒有帶你玩過秋千?可憐的孩子。”趙氏忍不住開始心疼。
姜承衍冷笑了一聲:兔子打秋千,真是難得一見!!
我家娘子是個兔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