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有蜜蜂蜇我,他們拿蜜蜂蜇我嗚嗚嗚。”崽崽哭的很可憐,白嫣緊緊的抱住崽崽,姜承衍蹲在一邊攬住他們娘倆,視線卻是鋒利的朝著中年的夫子看了過去。
“張夫子,這是怎么回事兒?他們怎么都會被蟄了??是不是你們學堂沒有看好!!我們家蘇越的臉都腫了。”蘇侯爺朝著張夫子就大發雷霆,畢竟,蘇越的臉已經被蟄成了豬頭。
張夫子顯然是一點都不畏懼的,他在杏壇學堂里教了這么多年的書,連平西郡主那樣的刺頭兒都能收拾,更何況是一群小兔崽子。
“侯爺,這話您還是得好好回家問問你們家蘇越吧,今天下午,蘇越帶著一群人先是將姜修忱給欺負了一番,剛學完一堂課,他們又捅了馬蜂窩。“
張夫子的話剛說完,姜承衍已經抬腳朝著蘇侯爺面前走了過來。
姜承衍個頭極高,加之他本身的氣質就很冷,所以站在那里,氣勢格外壓人。
“蘇侯爺教子無方,不妨讓我來教教?我兒子頭上都起了那么大的包,你們侯府是不是該給我家一個說法?”姜承衍眼神平靜的看著蘇侯爺,可只有蘇侯爺知道,姜承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壓力有多大。
“據我所知,蘇侯爺還有幾家鋪子從錢莊貸了銀子?既然侯爺的兒子如此看待我的兒子,還罵我兒子是雜種,那錢莊的銀子是不能繼續給你們用了,免得被京城人笑話。”姜承衍說完話,視線又朝著已經被蟄成豬頭的蘇越看了過去。
他忽的輕笑了一聲,然后就抱著崽崽牽著白嫣的手走了出去,崽崽的小腦袋一直縮在姜承衍的懷里,看起來還一個勁兒的在小聲的嗚咽。
姜承衍離開以后,剩下的十二家的達官貴人們也朝著蘇侯爺的身上看了過去。
他們顯然都將事情給算到了蘇越的身上。
收拾人就收拾人,結果竟然連帶著自己的孩子們都被連累了,這就說不過去了。
“爹,嗚嗚嗚……“蘇越想要喊,但是他的脖子也被蜜蜂蟄了,一說話喉嚨就火辣辣的,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蘇侯爺此時哪里還顧得上兒子的哭聲。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紀元錢莊的事情。
旁人不知,都以為他貸銀子的幾家商鋪是小商鋪,可只有他知道,他幾乎是將所有的身家都壓在了上面,如果現在紀元錢莊突然開始收錢,那么……他的鋪子將瞬間瓦解。
到時候,他就真的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侯爺了。、
光頂著這樣一個好聽的侯爺名稱有什么用???
因此,蘇侯爺只得趕緊帶著兒子回家。
………………
馬車上,
崽崽坐在姜承衍的懷里,學著蘇越的強調,將他們罵自己的話都給學了出來。
白嫣聽得很不是滋味,她握著崽崽的胖爪爪,眉頭擰成了毛毛蟲。
“今天的蜂窩,有沒有給自己留下麻煩?”姜承衍將崽崽的小帽子給摘了,果然,里面毛茸茸的小耳朵已經露了出來。
崽崽搖頭,他摸了摸自己根本沒有包的腦袋,咧著一口漏風的牙,奶呼呼的道:“天衣無縫。”
我家娘子是個兔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