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雙腳竟陷了下去,茍老三心里一涼,方知此處兇險,再想把自己的腿拔出來,卻發覺自己腿肚子上好似有巨力拉扯,越是掙扎顯得越深,眨眼功夫便沒過膝蓋:“大哥!你們小心,這地面有古怪!”
此言一出,算是給眾人提了個醒,可這里放眼望去地面是一樣,邱朝暉下意識地瞧了一眼地上的莫卓天和夏夕陰,這會兒也陷進了地面之中,邱朝暉心道莫堡主仍是坐姿,一時半會兒還沒不過口鼻,夏夕陰卻是危險的緊,于是顧不上許多,看準了地面上的一些碎石斷木,一步步踏到夏夕陰身旁,照膽芒對著夏夕陰周身就是一通劍氣,這才讓夏夕陰擺脫粘液束縛,邱朝暉不敢大意,瞧準不遠處有一塊三尺見方的石板,立馬將夏夕陰抱起,落在那塊石板之上。
就在此時,邱朝暉只覺懷中夏夕陰動了一下,立馬低頭去瞧,只見夏夕陰緩緩睜開眼睛,十分虛弱說道:“朝暉!堡主呢?”
邱朝暉忙道:“放心吧,堡主在這呢。”心中自是慨嘆不已,平日里斗的最兇的二人,這會竟成了唯一的寄托,平常自己瞧夏夕陰是一百個不舒服,認為哪里有女人家這般潑辣,如今夏夕陰一開口就是關心莫卓天,方知這女子竟如此忠烈。
夏夕陰強撐著坐起身子,四周瞧了瞧,也瞧不出端倪,只覺口鼻處一股腥臭,當即心里一涼,口中道:“怎么你也被那金蟾長老收進袋子里了?”
邱朝暉也是一驚,卻始終想不通夏夕陰為何會這般言語,只聽夏夕陰接言道:“先前我被那金蟾長老用袋子罩住,便是這股腥臭,之后便身中劇毒昏死過去,那袋子里便是這股味道。”
夏夕陰聲音不大,但在這等環境之中,一字一句部傳入旁人耳中,連不遠處的巴圖爾也是一驚,金蟾長老的乾坤蟾袋自己是知曉的,那袋子本是金蟾煉毒所用,更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材質,可大可小號稱能裝萬物,卻是不知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掉進了袋子之中。
牛老大曉得事情緊急,連忙道:“你們趕緊找找旁邊有什么支撐的地方,免得自己陷下去,盡量少呼些毒氣,容我想想辦法。”牛老大雖是表現得十分冷靜,心里早就慌得無以復加,恨不得這會兒自己長了翅膀,一想到翅膀,牛老大眼前一亮,連忙喊道:“老三!那飛天木鳶你帶著了嗎?”
茍老三當即一拍腦門,心里也是一喜,下意識往后背去摸,一摸才知自己根本就沒帶著,那飛天木鳶和豹輪從兩界城帶出來,一路上六獸就不停的琢磨,只不過飛天木鳶先前被牛老大折了一個翅膀,六獸哪里有魯盤的本事,雖是有此神物,卻是半點修復的法子也沒有,也只好放在箱子里,此番從客棧出來,茍老三認為這東西帶著無用,反倒是累贅,所以也就踹了十幾枚霹靂雷火彈,豹輪和飛天木鳶還是留在了客棧,那飛天木鳶眼下雖是不能飛天,但把自己陷進地里的身子拽出來還是可行,這會兒一想到此處,腸子都悔青了。
朱老二和茍老三離得最近,瞧見茍老三表情由喜變怒,便知這孫子沒帶,一時間氣得比茍老三還要厲害:“奶奶的,要你何用!這一路上你就擺弄著那破鳥,真到用的時候,你卻忘記帶,我要是死了,那就是你害的,做鬼老子都不放過你!”
茍老三本就一肚子邪火,朱老二這番一罵,算是點了茍老三的雷,換來的更是一通大罵:“滾你大爺的吧!要不是為了救你,老子絕對不會被困住!你還在這亂咬人,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抽你大耳刮子!”
耳聽得這倆人罵將起來,侯老五連忙勸架:“算了算了!你們都少說兩句,沒帶就沒帶,再想別的法子就是,一個個跟炮仗似的,一點就炸!”
此言一出,茍老三不僅不怒,反而笑了起來,若不是雙腿被困動彈不得,說不定早就跑過去抱著侯老五親起來:“老五妙啊!你倒是提醒我了!”
朱老二瞧茍老三一臉癲狂模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