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家相識,想必也知道公孫家,在下不才,便是公孫家的后人。”
石頭娘微微一笑“神鋒無敵公孫烈,那是和我主人齊名的高人,老太婆只是聽過,并未見過,只不過主人在世時,談起過一些人,公孫烈便在其中,你既然是公孫烈的后人,算起來也有些淵源,那他們幾個呢?”
公孫憶想了想回道“受重傷的是我徒弟,在一旁照顧他的,是雪仙閣的弟子,至于為何會受傷,其中太過曲折,待得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向老人家細細說道。”公孫憶想到裴家和鐘家有太多的恩怨,眼下摸不清石頭娘的來歷,還是先不說為妙。
石頭娘聽公孫憶說完,對裴書白和顧寧倒沒再多問,而是反手一指阿江“公孫先生,那這位又是何人?”
公孫憶不知該如何回答?這阿江是自己在逃離四剎門的途中遇見的,而且就這么冷不丁的出現(xiàn)為了,之后便一直跟著自己,說是朋友吧,此前并未謀面,說不是朋友吧,又說不清楚到底是誰?
公孫憶和石頭娘的對話,阿江一直聽進耳中,此時見公孫憶不好回答,便笑道“老人家,在下沒有什么顯赫的身世,先父先祖再往上數(shù)幾輩兒,也沒出過高人,我先前和你兒子一樣,那就是靠力氣吃飯的人,只不過被五仙教的藥尊長老逼上了絕路,如今踏入江湖,也是身不由己。”
石頭娘嘆了口氣“老太婆沒有盤問你們身世的意思,看到你們,我就想到我那老實巴交的兒子,若是有你們的膽氣,也不至于在這窩著,也怪我,沒讓他跟著主家學(xué)本事。”
公孫憶道“老人家,我看石頭兄弟膂力過人,說刀槍不入也不為過,這等本事可比我俊多了。”
石頭娘搖搖頭道“公孫先生說笑了,他那一身橫肉,都是挑擔(dān)子挑出來的,個頭也被壓矮了,若是跟鐘家學(xué)本事,不說練成少主那般神功,也好過什么都不會。”
公孫憶接言道“老人家說的少主,可是鐘山破?”
石頭娘一聽鐘山破的名字,表情微微一震,繼而說道“嗯,鐘山破這孩子天賦奇高,只是命也不好,為了給主人報仇,隱姓埋名,到現(xiàn)在也沒個消息。”
公孫憶心道,這老人家也知道鐘家和裴家的過節(jié),還好留了個心眼,沒將裴書白的身世說予老人家,若是老人家知道自己的徒弟是裴家后人,說不定就不愿意施以援手。
石頭娘見公孫憶不言語,便又開口道“公孫先生,問了你這么多,老太婆也跟你講個明白,我本是鐘家的一名管事奴仆,伺候主家上下,雖然不管江湖事,但主家人在江湖,我作為家仆,自然也耳濡目染,所以那個年代的事,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些,你既然要尋血眼骷髏,那自然知道這普天之下就血眼骷髏刀上,有一枚血眼骷髏,可這血眼骷髏刀自山破少主持有之后,便隨著他消失為了,如今你到忘川來尋,怕是要無功而返了。”。
顧寧一聽便焦急萬分,本想著能到忘川尋得血眼骷髏,好救活裴書白,可萬萬沒想到石頭娘竟然說血眼骷髏僅有一枚,而且這血眼骷髏刀還在四剎門,這一來一回就算是強行在四剎門奪刀,先不說太過危險,就是路上耽擱的時間,恐怕都能要了裴書白的命,一想到這顧寧便焦急起來。
倒是公孫憶不疾不徐,他打心眼里信任鐘山破,既然是鐘山破告訴自己到忘川來尋,自然不會誆騙自己,于是當即便對石頭娘道“來忘川不一定找得到,可不來忘川那是一定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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