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安眨眼,半晌,嘆了口氣。
看來,這下自己也只能同意了啊。
扭頭沖著溫憶南示意,果不其然看到他皺眉的神情。
挑了挑眉,喬時安看著他不說話,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溫憶南抿唇,最終還是妥協(xié),幾不可見的點點頭。
喬時安心下這才松了口氣。
她是真的害怕溫憶南不同意。
畢竟學(xué)長吃起醋來,她可招架不住。
這么想著,喬時安回頭,和謝齊賢交換了一個視線,具體什么意思兩人心知肚明。
拜師的事情,不能在溫憶南面前詳談,現(xiàn)在也只是先走個流程,至于后續(xù)的事情就等有時間了再說吧。
“那既然如此,這次的談話到這里就算結(jié)束了吧。”
起身伸了個懶腰,喬時安捂嘴小小的打了個哈欠。
溫憶南和謝齊賢兩個人自然都沒有異議。
出了門,喬時安兩人和謝齊賢分別,小伙子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師父師父的叫上了。
“那師父我就先走了!”
對喬時安點點頭,謝齊賢轉(zhuǎn)身上了車,很快車子就發(fā)動,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中。
目送車子的離開,喬時安稍稍松了口氣。
任務(wù)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她就可以專心致志談戀……哦還不行呢。
突然想到什么,喬時安緊皺著眉。
還有白月華的事情沒有解決呢,剛才她竟然忘了問了,謝齊賢為什么要保護(hù)林伯羽這件事。
有些煩躁地抓抓頭,喬時安身子突然放松,猝不及防的就撲進(jìn)了溫憶南懷中。
“……”
胡亂在溫憶南懷中蹭了蹭,喬時安懶得不想動。
無奈摟著小姑娘的肩膀防止她摔倒,溫憶南低聲輕笑。
“放心,其他的事我會解決干凈的。”
所以你只需要乖乖在家待著就行。
聽出了他的弦外音,喬時安停止了折騰,暗地里撇撇嘴。
“我知道啦!”
直到最后,溫憶南究竟對白月華和裴斌他們做了什么,喬時安也不知道。
每次詢問系統(tǒng)也只是被支支吾吾遮掩過去,溫憶南也從不把完整的事情告訴她。
喬時安也是僅從報紙和學(xué)校論壇的只言片語中大概得知,白月華家的公司因為盜竊他人重要文件,豆腐渣工程等多項罪名,被人告上了法庭,目前正面臨著破產(chǎn)被收購的危險。
想來,白月華近來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吧,喬時安心想,她已經(jīng)很久沒在學(xué)校里見過她了。
至于裴斌,比起白月華他似乎更慘。
因為之前白月華將所有臟亂差的事情都交給了他解決,導(dǎo)致他身上擔(dān)負(fù)了惡意傷人,挪用公款等數(shù)十項罪名。
法院的判決書已經(jīng)下來,他目前嘖正在牢獄中懺悔。
作為家中唯一的頂梁柱,同樣也是父母心尖上的寶貝,做出了這種事情,裴斌的父母和家庭接下來會怎樣,喬時安不難想象到。
可是這又有什么辦法呢,這是他們自己做出來的選擇。
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的不是嗎?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
殘酷無情,卻也溫柔平等。
放下手中的茶杯,喬時安和溫母相對而坐。
“時安,我記得馬上就要放寒假了是嗎?”
溫母裝作不經(jīng)意的詢問,視線看似停留在面前的雜志上,實際上卻一直在暗中打量著喬時安的表情。
喬時安當(dāng)然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不過并沒有拆穿她。
心下忍不住有些好笑。
自從白月華的事情以后,溫憶南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