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進去,云佚便吃了一驚,一時竟震撼的連話也說不出了。
她從天空落下,剎那間就看清了整個空間,竟像極了山海經(jīng)中的西山經(jīng)!
這地方并不算大,所有的東西都是縮小版的,不過里面生活的卻是貨真價實的山海經(jīng)中的妖怪。
如此大的手筆,必然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看這里生活的妖怪幾乎都是各類鳥兒,再聯(lián)系到云佚見過的那些畫,顯然此地的出現(xiàn)與抱香尊者脫不了關(guān)系。
云佚調(diào)整了姿勢,輕巧地落在草地上,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樹枝上的一只鳥兒。
這只鳥羽毛鮮艷,冠背金黃色,頭是綠色,胸腹和尾部則是赤紅色,模樣類似山雞,但體型卻要小上一些。
這只漂亮的小鳥正在歪著腦袋看云佚,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好奇“你是怎么進來的?”
云佚倒是因為它開口說話而吃了一驚,這鳥體內(nèi)的靈力明顯不多,道行也不深,看樣子也不會化形,云佚還以為它沒有開智呢。
即便是山海經(jīng)中的妖怪,也不是每一只都會說話,思想似人一般。
“我?應(yīng)該算得上是誤闖進來的吧?”云佚道。
這只小鳥明顯不清楚云佚的身份,但這并不妨礙它對云佚產(chǎn)生好感,它拍拍翅膀從樹枝上飛下來,落在云佚的肩膀上。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赤別,聽給我起名字的人說,本來不是這個‘別’字的,可那個字太難了,我不會寫,就改成這個字了?!?
“我叫云佚,你還會寫字???太了不起了!”云佚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夸獎道,一時有些摸不準(zhǔn)它是不是在山海經(jīng)內(nèi)出生的妖怪。
若不是的話,就無法帶它回去了,就像小磊一樣,只能在上界掙扎求生。
想到現(xiàn)在不知身在何處的小磊,云佚不禁有些走神,沒注意到原本還在她肩膀上的赤別已經(jīng)徑直飛向了一條小溪。
“哎呀,我長得真是太好看了,世界上怎么有我這么漂亮的鳥呢?”它一邊癡迷的看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一邊不由自主的往前跨去。
眼看它就要跌入水中,回過神來的云佚急忙伸手去接,跟在她身后被無視了很久的清為卻搶先一步。
他輕輕一揮袖子,赤別就從溪邊飛了起來,再被輕輕的放在草地上。
云佚還沒開口道謝,一個略微帶著惱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赤別你這個笨蛋!能不能長點記性,每次一看到自己的模樣就要掉進水里,難不成小華山里唯一的一條小溪也想被精衛(wèi)大人填平嗎?”
聽見這話,原本還在整理自己羽毛的赤別一個激靈就回過神來“不了不了,我還想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美麗的身影呢,可千萬不能讓精衛(wèi)大人填了?!?
就這么一條小溪,還不夠精衛(wèi)大人一個上午填的呢!
云佚這時才看到剛剛說話的是什么鳥——一只長著黑紅色羽毛,兩個腦袋,四只腳的喜鵲。
“鸓(lei)鳥?”
原本飛向赤別的鳥聽到云佚嘴里說出了這兩個字,不由得停住了動作,重新飛到了云佚面前,上下打量她道“好熟悉的感覺?!?
它看了半天,連翅膀都忘了扇,差點掉到地上去,才恍然大悟道“山海經(jīng)!我說怎么這么熟悉呢!”
接著也不和云佚說話,一轉(zhuǎn)身就飛走了。
“三天怎么回事???”一邊被它遺忘的赤別飛到云佚面前,看著自顧自飛遠的喜鵲。
“三天?是它的名字嗎?”云佚好奇的問道。
“嗯,它的名字里有三個田字,所以大家都叫它三田,叫的多了,又順嘴,自然而然就變成三天了。”赤別道。
接著它又小心翼翼的拿自己那雙黑豆眼瞅了眼清為,小聲問云佚道“那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