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禁在自己的宮殿里,死活不肯放他出來。”說這話時,精衛的神色難得帶上了些悲意。
鸞鏡,就是鸞鳥的名字,傳說西域的羈賓王養了一只鸞,三年不曾鳴叫。
后來用鏡子照它,鸞看到自己在鏡子中的影子便悲傷的鳴叫起來,接著就上了云霄,再也不見了蹤跡。之后人們便用“鸞鏡”來表示臨鏡生悲。
“他怎么可能愛上別人呢?”精衛道。
云佚也沉默了片刻,關于鸞鳥的傳說大多悲傷,它的一生都在尋找自己的愛人,卻從未遇到過——因為這世間,只有一只鸞啊。
“我會想辦法帶他回來的。”云佚最后道。
這些鳥兒的禁制不是重點,只要進了山海經自然會解開,在精衛的要求下,那些還不會化形的鳥兒們個個都聽話的來到云佚身邊,鉆進了山海經中。
當這個形似西山經的小世界只剩下僅有的幾人后,精衛道
“這個小世界是抱香創造出來的,關于這里的一切她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你現在在秘境里她不能把你怎么樣,等出去可就不一定了。”
精衛并不是被抱香尊者捕獲后放進來的,甚至可以說,她是自愿進來的,只是為了庇護這一群連化形都還不會小崽子。
云佚卻不以為意“既然抱香尊者囚禁了鸞鏡,那么我們遲早是要對上的。”
“這樣吧,我把鴟(chi)留給你,到時你讓他和鸞鏡一起回來就好。”精衛沉吟了片刻,將身后一個面色冷硬的男子推到云佚面前。
“好了好了,我得趕緊回去看著那群小崽子,突然換了環境,他們肯定要鬧起來的。”接著不待云佚拒絕,她便急匆匆的鉆進了山海經中。
緊跟在她身后那幾個化成人形的沖云佚點了點頭,便也跟著進去了,只留下云佚和自己面前的男子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云佚頭頂著一只貓頭鷹朝清為走了過來,只不過這貓頭鷹一個腦袋,三個身子,看起來特別奇怪。
“我們出去吧。”云佚道。
清為跟著云佚來到了精衛之前住的地方,她是五百年前那次仙脈秘境開放時進來的。
這里也是一片湖泊,只不過比山谷中的小上許多,云佚拿筆劃開湖泊,沖清為一點頭,兩人一鳥便離開了這個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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