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外。
已經(jīng)僵持了近三年時間,然而兩方似乎都十分有耐心。
駐扎在禪宗外的鬼修們只是隔三差五的攻擊一番護山陣法,明知無法打破,卻也不撤退,就這么一直守在外面。
禪宗弟子也奇怪,就這么在宗里待了三年,沒有一個憋不住要出去的,甚至連擱置的早晚課都撿了起來,開始重新打坐念經(jīng)。
那樣子,悠然自得得很,就跟宗外并沒有守著一群渾身冒黑氣的鬼修一般。
禪宗之外的那些小打小鬧的戰(zhàn)場上還偶爾會死傷幾個人,這里卻沒有一個人出事,雙方在這件事上的默契高的驚人。
鬼修這幾年已經(jīng)將禪宗外的那片地建造的像模像樣,各種房屋建筑應(yīng)有盡有,尤其是統(tǒng)領(lǐng)這次進攻的怨鬼,他的房屋最大,里面的一應(yīng)物品也最齊全。
“左護法,再過幾天那個什么仙脈秘境就要打開,到時候里面又要涌出一大批人修來,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更加沒有勝算,為什么這幾年不動手呢?”
怨鬼在鬼修里的地位不算低,不然也無法擔任攻擊禪宗的重任,不過還是比不上冥主和左右護法。
冥主,才是鬼修中真正掌權(quán)之人,他一聲令下,鬼門關(guān)里沒幾個鬼敢不聽的。
左右護法則是他的左膀右臂,冥主的許多命令都是由他們倆來傳達的,他本人則輕易不露面。
這次開戰(zhàn)的鬼修名義上是由怨鬼來指揮,實際上左護法一直跟在怨鬼身邊,所有的指令也是他借怨鬼的口來傳達而已。
“你懂什么,妖修那邊遲遲不派人來支援,明顯是想要我們先跟人修打個兩敗俱傷,他好跟在后邊撿便宜?!?
左護法一聲黑衣,身型飄忽不定,似乎隨時會消散在空中,倒是十分符合鬼修的形象。
“哼,他們想得倒美,”左護法的語氣十分不屑,“若不是這次冥主跟妖王定下了契約,我們怎么可能會當出頭鳥,結(jié)果他們反倒把我們當?shù)妒沽恕!?
弄清楚了緣由,怨鬼也不糾結(jié)了,跟著便附和道
“原來如此,左護法說的有理,就該讓他們先打一架,憑什么要我們損耗人手,左右妖修的魂魄和人修一樣好用,沒多大差別?!?
對于怨鬼的識情識趣,左護法滿意的點了點頭“別急,再等上些時日,一切自見分曉。”
妖修和鬼修雖然結(jié)了盟,但并不代表他們就真的是一條心。
這兩邊的彎彎繞繞人修這邊的大能也能猜到一二,因此看到鬼修的進攻并不急迫,心里也松了口氣,轉(zhuǎn)而開始擔心起另一件事來。
說起安插內(nèi)應(yīng)這事,三方都有暗搓搓的小動作,但因為種族差異,一般內(nèi)應(yīng)都無法混到很高的位置,打聽到的消息也大多是一些很表面的內(nèi)容。
這次則不同,有密信傳來,妖修的中有大能正在煉制仙器,一旦練成必然能給人修造成極大的傷害,因為這東西就是專門針對人修的。
“這消息屬實嗎?”
十幾位尊者又聚在一起議事,這幾年他們碰頭的次數(shù)比之前幾百年都多,上一次這樣還是五百年前了。
不過人倒還是同樣的人,最多又增加了幾位年輕的尊者而已。
“不是老朽疑心重,只是如此重大的消息,如何能這么輕易的被我們得知?”一位頭發(fā)胡子都花白的老者道。
這位尊者算是在場眾多尊者中年紀最大的了,他知曉自己潛力已盡,無緣飛升,便一心一意只為人修打算,大家也都對他十分敬重。
他這話一出口,大家也是面面相覷,最后還是丹青尊者接話道
“無論是真是假,我們總得要有所防范才行,不然萬一消息屬實,我們豈不是要被動了。”
于是此事便拍板定下來,各方出力的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