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云佚殺人的畫面,不過這次她殺的不是別人,正是從小收養了凌寒煙的——司空星。
無聲的畫面慢慢展開,從司空星為了保護她而留在秘境,接著因為偷襲之人自爆受了重傷還要護住云佚不被巖漿燒傷。
直到最后,云佚拿出山海經,對司空星說了什么,司空星便化做一道流光,消失在了書里。
云佚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幕場景,她竟有些弄不清楚,自己腦海中的記憶究竟是真的還是是假的了。
司空星在進入山海經時有這么不情愿嗎?他眼中的不可置信,痛心,憤怒那么真切,為什么當初的她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呢?
“我爺爺,為了救這個女人沒能逃出火羽山秘境,可結果呢?他完全被騙了!”凌寒煙眼睛通紅,憤怒的目光就像燃燒著的火焰。
“那個偷襲的人根本就是她的同伙!這女人本來是想將我們臨山宗去的所有弟子都坑殺在秘境里,卻沒想到秘境中的火山突然爆發,讓我們逃過了一劫。”
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下來,凌寒煙最后終于忍不住失聲痛哭“她還假惺惺的把我爺爺的儲物袋當做遺物還給了我。”
周圍修士的議論聲越來越大,有些是在同情凌寒煙,還有一些卻是在痛斥云佚的不仁不義。
“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啊這女人!”
“她原本是被郁言上人從小世界帶回來的,可誰知這女人毒如蛇蝎,不僅不知道感恩,反而恩將仇報,將郁言上人的未婚妻殺了。”
“真是太可怕了,聽說她還是妖修那邊的奸細呢!”
“什么!那真是該死極了!這場公開審訊不冤,身為人類卻幫著妖修,就該被處以極刑,省的一個個的都以為我們人修好欺負!”
“你們胡說什么!云佚師姐才不是這樣的人,她肯定是被污……唔唔唔!”人群中唯一一個為云佚說話的牧花被身邊的牧葉捂住了嘴巴。
“沒用的姐,他們只會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東西,你說的話根本沒人會信。”
牧葉似乎一夜之間便長大成人了,他眉目中稚氣盡退,再看不出一絲少年的模樣,陰郁的雙眼緊緊的盯著站在高臺上的郁言。
“清醒一些吧!我們根本幫不了師姐,你這么說,只會被旁人當做是她的同黨。”他的吐字格外艱澀。
牧花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弟弟,似乎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這還是自己那個單純善良的弟弟嗎?為什么能這么平靜的說出這樣的話?
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然而審訊臺上凌寒煙的控訴卻還在繼續。
痛哭過后的凌寒煙終于冷靜下來擦干了眼淚“你沒想到吧云佚!我爺爺的儲物袋中藏著一塊留影石,里面把你卑鄙無恥的行為記錄的清清楚楚。”
是啊!若不是事先就計劃好了,誰會早早地就準備好留影石將一切都記錄下來呢?
“哈哈哈哈哈!”云佚突然有些抑制不住的想笑,她的嘴角越勾越大,最后大笑出聲。
“唔!”
郁言的手中拿著一把長劍,那把長劍穿透云佚的左手掌,刺入了審訊臺,將她牢牢地釘在臺子上。
劇烈的疼痛使云佚抽搐了一下身體,卻固執地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死到臨頭了還笑,你真以為這樣就完了嗎?”郁言突然出聲詢問臨山宗里的一眾弟子
“諸位道友,這個女人是不是在臨山宗里養了一只靈貓?”
臨山宗眾弟子遲疑了一下,但這事宗里人盡皆知,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便紛紛點頭稱是。
“這就是了。”郁言拿腳尖提了提云佚“那靈貓根本不是普通的妖獸,他就是個妖修!”
“而我這個好徒弟卻在進入仙脈秘境時將他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