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帝女桑突然又換了語氣,軟下語氣道“讓我?guī)湍惆伞!?
云佚心中更是疑惑,面上卻笑道“不用了,我和明月這會兒就要把人送到后稷那里去了。”
帝女桑倒也沒有強求,只是走了兩步湊上前去看半死不活的小梅,然后咂了咂嘴“嘖嘖,真慘。”
然后頭一扭,雙手突然按上明月的胳膊,身后的頭發(fā)也飄蕩起來。
“帝女桑!”云佚見她突然出手,忍不住叫道,然后又勉強放低了些聲音“她是鬼修,體內(nèi)并沒有鮮血可用。”
“是嗎?”帝女桑盯著明月灰色的眼睛出了會神,然后放開雙手,又重新走到云佚身邊“那倒未必,真要想取,還是能取出來一些的。”
接著她遺憾的嘆了口氣“只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帝女桑是真的可惜,明月若是再被人強制取血,肯定會魂飛魄散,到時候這黑鍋就得她來背了,云佚肯定要怨她。
哼,一看就是那個男人下的手,果真不是個好東西,帝女桑暗道。
云佚懶得深究她話里的意思,見她并不打算對明月動手,便繼續(xù)往外走去。
兩人一起將人抬到后稷處,期間帝女桑一直跟在身后,想來一時半會并不打算回去。
“怎么才帶回去兩天就又帶回來了?”后稷納悶的看著云佚“不是說還有話要問嗎?”
“已經(jīng)知道的差不多了。”云佚道“另外,我想請后稷大人把這次做的藥給計蒙,畢竟上次是因為我的原因他才發(fā)病的。”
“可以。”后稷痛快的點了點頭,這事沒什么可拒絕的,反正娥皇女英上次已經(jīng)拿過藥了,帝女桑看起來又十分清醒,想來是不需要的。
站在云佚身后的帝女桑笑了笑“云佚果然善良。”怎么聽都帶著些陰陽怪氣,也不知道她今天是哪根筋不對,句句話都在針對云佚。
明月聽著她的話,怒氣不由自主就升了起來,她還不太清楚自己與云佚之間的聯(lián)系,但這并不耽誤她將云佚當做神一般來崇敬,膜拜,誰說云佚的壞話,她就看誰不順眼
“這位姑娘,云佚大人怎么做自有她的思量,和你有什么關系,你又憑什么在這里陰陽怪氣。”
“我和云佚說話你插什么嘴。”帝女桑的臉色陰沉下來“還真當自己是條護主的好狗嗎?”身后的長發(fā)蠢蠢欲動,就要勒向明月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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