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在引動著道之軌跡時,他驀然地發現,在那陣法的上下周圍,竟然有一片新的小天地,正在漸漸生成,在幻化成為一個天地牢籠!
道道玄秘的氣息,此刻在陣法的邊緣垂落,宛若一條條柳絲,在庇護著內部,在隔絕著生息,將之那片小天地都隱藏了,仿佛就像是另一個空間。
“這是……殺伐之地,天地囚籠!”
武延震驚,雖然只是略會皮毛,施展出粗略的,威力不知弱了多少倍的焚天圖,但是這后續的神秘異象,依舊令他驚訝。
這竟然是在幻化成一片新的天地,宛若開辟了某些空間,將殺伐兇機埋藏,等待著入陣之人。
天地囚籠,能夠困住陣法之中的生靈,內部四處也有可怖兇機蟄伏,在等待著陣法中移動的物體,或運動著的生靈,稍微一觸動,便會有殺機出現,絞殺陣中之物!
即使,武延沒有發現有任何有關于傳說中的人或物,但是,此異象還是令他驚嘆,驚訝于這個陣法的詭異之處。
“為什么,要人為地去調動,去驅使,才能展現出這種異象,這種可怕又暗藏殺機的陣法?”
“難道是,出其不意嗎?”
武延觀察著這片令他驚悚的小天地,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懼怕的,他洞察著這種陣法后手,不禁感到,這種殺陣太令人顫抖恐懼,簡直令人心顫!
“應該是如此了。”
他點點頭,猜測這種殺陣,便是炎宮侯,為了出其不意地斬殺生靈才創作出來的,除此之外,他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釋。
“不過,會被世人認出嗎?”
武延疑惑,他不知道,若是世人知曉此陣法,甚至有心人發覺,那他又該如何打算,是否還要施展這種陣法?
他更不知道,炎宮候生前的為人如何,但是,卻知道他以前無比霸道,強大至極,而且連之神靈都得向他低頭,不敢爭鋒!
武延從他的遺言中,可以推斷得到,他或者是絕強大能,甚至,亦或是是一個新生神靈,令人畏懼無比。
也許,炎宮侯生前非常強大,曾招惹或樹立了很多仇敵,打壓得他們不敢反抗,也不敢與之對敵。
想到這里,便讓武延頭疼不已,明明他有一個恐怖的殺陣,但是卻不敢施展出來,這豈不是利刃在手,卻無法見血嗎?
空留寶物無處用,朝暮嚷天頓捶胸。
武延這時候嘆道,感到惋惜,非常的不甘。
“好刀未有試刀人,依舊廢刀埋留恨。”
武延搖搖頭,看著這片蘊藏兇機的小天地,不知道此刻該怎樣想了。
“也許,世人并不知道炎宮侯的生死,可能,只有那個二十年前的神秘強者,才了解些許真相。”
武延又再一次猜想,期冀能夠有點理由,能夠施展這種殺陣,也可以護他平安。
他想,若是有人認出,便道出他是炎宮侯的徒弟,這樣一來,也許,能夠擁有震懾力,可保他一命。
隨后,他用引靈法將陣法軌跡打亂,令這片小天地散去,消逝不見,他打算,去向孟關成等三人詢問一番炎宮侯如今的情況,看世人是否知曉著什么。
武延也不墨跡,便又去到那間客棧,試圖尋找著那三人。
可惜,待武延趕到時,他們三人都早已離去,不在那個地方了。
于是,武延又去轉身離去,來到呂遲等人所居住的耶波寺。
呂遲等人仍然在耶波寺內居住,并沒有到處游蕩,而是將此地當作是一個據點,也是一個聯系武延的地方。
故此,他們依舊在此地打坐,修行。
呂遲剛盤坐起來,悟道修行不久,便看到了武延來此地尋他,但他也不排斥,還是很開心地迎接武延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