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凌蜀那張土豆似的中年男人臉,竟然是偽裝的?
卓男震驚地看著他,面皮摘下后,他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青絲瀑長如水般的順滑,竟直延至后腰,昏黃的光線灑在上面,反射出瑩瑩光亮,明明是一具威武男兒身,可那翩翩長發,竟散發出淡淡地清香。
“這……這是……”
忽聞莞爾一笑,看著馬凌蜀慢慢地回過頭,卓男的瞳孔再次猛地收縮,一張極其俊美的臉竟出現在他的眼前!
那是何等的驚艷!這世上的女子若是見了,恐怕都要掩面而羞,端正的五官仿佛為整個人都添上了一份靈韻。
只是這俊美的臉上,竟布滿了可怖的傷痕,那傷痕有深有淡,有長有短,竟遍布了整張臉,可就算這樣,卻絲毫不影響霎那間望見的美感。
卓男張著嘴,指著他啊了半天,硬是沒說出一句話。
“這就是我真正的樣子,怎么了,這么帥的臉,是不是被嚇到了?”
他看著卓男,微笑道,從他的嘴里發出的還是馬凌蜀的聲音,可那張臉和聲音搭配起來,卻是有股濃重的違和感。
就好像十二三歲一臉白凈的青少年,發出四五十歲滄桑大叔的聲音似的感覺。
“那些傷痕……”
望著他臉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卓男的心中不禁悸動地問。
“這些?都是過往的云煙,就不要再提了……”
馬凌蜀抹著臉上的疤痕,眼神低迷,說話聲竟也不自覺地低了很多。
“……”
卓男愣著,突然翻起白眼道
“別以為脫下馬甲我就不認識你!長那么帥干什么啊,老白臉!”
“啊哈!怎么樣,我長的超帥的吧?怎么樣,一頭雜毛的丑東西,羨慕嗎?”
“誰羨慕你個沒毛的丑東西,小爺比你帥多了……不對,你頭發怎么會這么長啊!”
“哈哈哈!這可為師我最寶貴的長發,一天要洗三次呢……”
“誰信啊!剛摘下臉來就一股頭油味兒,頭發上面都油的反光了!再說了你明明長的還行,干什么選這么丑的面皮?”
“哈?丑?你開什么玩笑,這可是我自己做的,你看看這丑嗎,這不要太帥啊!這才像個硬漢男人,誰知老天給我這張臉竟像個女子,身為一個武者我這張臉可是鬧盡了笑話,搞得簡直沒臉見人……”
“哈?你曉不曉得珍惜啊!現在的小姑娘很多都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啊,你不要給我!我要去勾搭小姑娘……”
“開什么玩笑!這可是我的臉,要勾搭也是我去勾搭……”
“你個老色鬼果然本性暴露了吧!為人師表居然還對小姑娘打主意……啊!流氓……”
“嘿!你個小混蛋我看你是又皮癢了……”
“啊!住手啊啊——我是傷員啊啊啊啊……”
……
“噢——————”
沒想到,兩人竟鬧騰了許久,直到窗外傳來打鳴聲,東方的天際線已經升起了一抹赤色的黃暈,迸發出了一道光亮,照在兩人的身上。
兩人并列坐在辦公室的門框上,伸出雙腿,胳膊撐在膝蓋上兩雙眼睛都望著升起的新日。
“那既然我贏了,你要說話算話啊。”
“當然,我可是向來說一不二的男人。”
室內的暖爐已經關閉,烘烤的褲子也都已經干了,里面還留有烘烤過的余溫,正貼貼實實地穿在卓男的身上。
一旁的馬凌蜀似乎思考了半天,還是忍不住轉過頭來道
“我跟你說的可別忘了啊,你體內的那股能量,可絕對不要再傻乎乎地給別人看了,這股能量絕非普通之物,其中蘊含的能量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