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識相。馬上要進入戰(zhàn)時,煉器材料和靈盤元鏡,都要收歸公有,黑市之內(nèi)有人私藏或是出售者,殺無赦!”
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子陵的眸中,閃過一分冰冷的殺意,邁開步子,朝著王琛走去。
幾條不寧殿養(yǎng)的狗罷了,也敢吠的如此厲害,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扶駱算是他半個老師,教了他許多東西,看到扶駱如此受氣,還是受了一群小人的氣。
哪能忍受?
扶駱立刻拉住了陳子陵,對著他輕輕搖頭,示意他不要沖動。
陳子陵輕吐一口氣,還是忍住,沒有動手。
在這商堂,扶駱也待了很久,沒有后臺,或許不是第一次被欺負了。
“乒鈴乓啷?!笔畮讉€人,就像是蝗蟲過境一般,將商鋪內(nèi)的東西,翻了個精光。
不止是靈盤元鏡和煉器材料,其他東西,只要是看上的,也都收入了空元戒之中,看不上的,就直接扔在地上,砸了也不留下。
無恥至極。
很快,店鋪內(nèi)的所有東西,都是被收走了,看他們身上的空元戒,還有不少。
被洗劫的對象,恐怕不止扶駱一家。
王琛點了點空元戒內(nèi)的東西,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這店鋪里的煉器材料,確實是不少,而且有一些還比較珍貴,能夠賣出上千兩銀子,這可是一筆大收成。
乘著旁人不注意的時候,王琛將其中一枚空元戒,偷偷塞入了嘴里。
他帶來這些人,雖然也是他的兄弟,但保不齊會出個二五仔,防一手,總是沒錯的。
“看在你今天配合的份上,這柜子里錢,我們就不拿了,算是老子給你留一條活路?!?
王琛抬眼看向扶駱,以一種施舍的語氣開口道。
“多謝大人寬仁,有空還請常來啊?!?
扶駱表現(xiàn)的相當客氣,可還是能看出,他很是心痛。
“每一個神情都是如此到位,果然是活成了另外一個人?!标愖恿臧档馈?
不管是客氣還是心痛,應該都是扶駱裝得。
外面擺放的這些煉器材料,對扶駱來說,算不上什么,但是他還是能做出,一個掌柜,被洗劫之后的樣子。
分毫不差。
七年的時間,他確實是活出了另外一個樣子。
陳子陵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如果不是扶駱阻止,這些人的頭顱,不會有一個還在他們的脖子上。
王琛正準備離開之際,無意間,看到了陳子陵背后的布袋,沁著殷紅的鮮血,顯得有些滲人。
“蹬?!蓖蹊∧_步一滯。
“等等!”
王琛抬手,示意手下先不要走。
“大人,還有什么事么?”扶駱問道。
王琛沒有理會扶駱,而是將視線落到了陳子陵的身上。
“把你背后的布袋交給我,還有,把你的面具摘下來,空元戒也扔過來?!蓖蹊〉芍愖恿辏纨嬂涑恋膶χ铝睢?
同時,王琛的十幾個手下,也立刻朝著陳子陵包圍了過去。
“小子,趕緊按照我們老大說的做,否則要你好看!”
商鋪之內(nèi)的氣氛,有一些壓抑。
十幾桿兵刃都對著陳子陵,只要他稍有異動,就會立刻被捅成馬蜂窩。
陳子陵一笑,沒有任何反抗,一把抓起布袋,扔給了王琛,而后摘下手上的空元戒,也扔給了他。
“看好了他,別讓他跑了。”
王琛提醒了手下一句,而后才俯身,去解布袋。
他發(fā)現(xiàn)布袋里的東西,還在扭動,心中更是生出一分好奇,難不成是人,會不會是個美人?
布袋被打開,被五花大綁的司南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