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閣主說的話……倒不是沒有道理的,我們怎么知道,他們不是去逃命的。”一個偏向燕榫的紫府上人開口道。
“對啊,他們都是年輕一輩的頂尖天才,他們是惜命走了,我們怎么辦。”更有甚者,直接就斷定了陳子陵等人,就是沖著逃命去的了,
“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可被人準備冒險去尋找機緣,找翻盤的機會的時候,卻在一旁說風涼話,這種人,還是早些離開啊,去投降暗星天宮,或許能留下一條爛命不成。”鐘罄毫不顧忌的開口道。
她從來就是這么一個直爽的性格,看到這些陰陽怪氣的人,鐘罄自然是相當不滿?
“倒也是,你兩個女兒都走了,你自然是高興的了。”燕榫冷峭道。
“燕榫,你若是有別的辦法,就說出來,沒有的話,還是閉上你這張臭嘴的好。”鐘罄視線一偏,狠狠的剮了一眼燕榫。
“怎么,被戳到痛處了?”燕榫根本不怕鐘罄,也不介意與她一戰。
“夠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內訌還有意思么?”端硯沉聲道。
“去天星坑的計劃,是我提出來的,但是,我不去,我會留在這里,這樣,我想大家也都滿意了吧?”納蘭詩秋開口道。
陳子陵聽到這話,劍眉一皺,納蘭詩秋如果不去,這次翻盤的希望,也會降低不少。
上一次在圣路,納蘭詩秋走的也是非常遠,她的天資可是相當不簡單的。
“何必要因為一些害群之馬的幾句話,破壞了計劃。”陳子陵對這納蘭詩秋道。
納蘭詩秋搖了搖頭,道“并非是因為她們,而是我留在這里,能讓元壁撐住的時間更加,此行,我本就不打算前去。”
雖說,納蘭詩秋去了,有機會提升一兩個境界,或許,會擁有比肩大成元海境的戰力,但是,如果守護元壁失去了納蘭詩秋的控制,絕對是不可能撐到一個月的。
而且,納蘭詩秋留在元壁內修為,速度也不會太慢,她身上有不少專門供她修煉的寶物,這一個月內,她也能夠有不少的提升。
聽到陳子陵直接說他們是害群之馬,燕榫等人,都是勃然大怒。
鐘罄、端硯這兩個人說說也就罷了,他們畢竟是同一輩的修士,可被陳子陵這么一個晚輩這么罵,他們豈能忍受?
“陳子陵,你是什么意思,我等怎么說也是你的前輩,你太放肆了吧,不要以為有一點天資,就可以胡作非為。”燕榫冷喝道。
“轟——”陳子陵腳下風雷一動,下一個瞬間直接便是出現在了燕榫的面前。
他將紫府元丹的元氣,毫無保留的傾瀉而出,體內血河水也是崩騰涌動起來,《最魔圖》《至神錄》《天道典》同時運轉起來,迸發出一股相當可怕的威壓。
“轟隆——”
大殿都微微下沉了一些,燕榫面色一凝,只感覺身體僵住一般,催動元氣想要破開陳子陵的威壓,卻發現根本沒有辦法。
“我說你是害群之馬,你很不滿么?像你這樣的人,在此刻的危險面前,只會搖唇鼓舌,你這樣的人,作為一閣之主,實在是丟人。”陳子陵冷聲開口。
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不好了,鐘罄和端硯也不愿意內訌,所以才會對燕榫有所忍讓,但是陳子陵卻不會。
非常時候,當用非常手段。
燕榫以為云清河死了,就沒人能夠制得住他了,這種時候,就是不能對這種人太過客氣。
就像是普通人的小孩一樣,所謂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對于燕榫這種人,就是要施展一些雷霆手段。
陳子陵今日,就是要好好收拾一番燕榫,讓他老實一些。
“陳子陵,你要做什么?你想要殺人滅口么?你有種把敢說真話的人,全部都給殺了啊!”燕榫大聲喊叫著,心里確實無比的慌張。